,如果老大想要來尋事也不用自個兒這樣光明正大的行了來,現在老大帶了些禮物分明不想與那人做個冤家對頭,或許有其它的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汪洪光詫異的看了看我後對著孫建國道:“你說的太深俺不懂,俺只知道在這個世上不能做好人,好人不長壽惡人活千年。”
程長征看著我小心的問道:“老大,要不俺去敲門?”
看著這幾人的表情各異我不由的笑出了聲,對於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不知怎麼自已並未太在意,也許是心境有了些變化,或者是自己曾有過的經歷讓我對於一些問題的看法與眾不同,遂對著程長征笑了笑道:“你去最好,俺真的不是來鬧事的。”
程長征看著我長長的鬆了口氣,點了點頭後快步行向了約十數步開外的一個小院落的門前,伸了手在破舊的木門上輕輕的拍了拍然後側耳聽了,院裡根本沒有絲毫的響動,看著他再伸手拍了拍門後扭頭看了看幾人,李永俊已是有了些不耐,身子一挺即大步行到了程長征的身邊,將手握成了拳狠狠的砸向了大門。
“嗵、嗵”的砸門聲在靜靜的村落裡顯的很是空曠,眼看著李永俊煩燥的就要抬腳踹向那扇幾乎風吹即倒的木門,身後已是有人大聲的呼喝了起來。
“你們終於來了,不用砸門,俺來與你們說說理。”一個身著了一身灰綿大衣的中年婦人匆匆的行來,看著她碎步小跑的身影似乎在何處見過,可不知怎的就是想不起來,待她行到了我的身邊時,她看著我的目光頓時一諤然後又是滿臉的歡喜。
只這片刻我便忽然記起了曾經發生過的事,那還是數年前在黃老算命的地攤前識得的那位寡婦,當時她正向黃老求籤以救她的骨肉,這一時方才明白,原來她正是本村之人,不知上次治病時為何沒能見著了她。
“大兄弟是你麼?”中年婦人看著我一臉的欣喜,看著我笑著點了點頭即輕輕的吐了口氣道:“這俺就放心了,憑大兄弟的人品定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然後扭了頭看著程長征和李永俊接著道,“你們不用敲了,昨夜個鄉長跑了來說了這個事,那個該千刀的連夜就進城去了,家中只剩下他的一個老母親由俺看著,即然來了那就進屋。”說著快步行到了門前喊了起來:“他嬸,是俺,快些開門。”
隨著木門“吱吱呀呀”的大開,一個臉色灰敗身著了破舊的已是看不出顏色的綿衣的老婦顫顫巍巍的立在了門內。
“你們終於來了。俺孩不在家,他出門去了,你們要是不打算放過他乾脆就對著俺出出氣,也好讓你們開心些。”老婦人眼神悲憤的看著立在門前的我們幾人道。
“他嬸,看你說些什麼?”中年婦人不滿的瞪了老婦人一眼,然後扭了頭對著我一笑道:“大兄弟,外面冷,快些進屋暖和暖和。”說著伸手扶著老婦人抬腳進了院門。
陳建軍楞楞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有著太多的疑惑,程長征默默的站在了我的身邊一語不發,汪洪光怔怔的盯著院門,張紅衛和孫建國已是閃身進了院內,李永俊緊握著雙拳護在了我的身前。
看著幾人一笑大步進了院,隨後看著中年婦人匆匆的行出了正屋的門對著我擺了擺手,便信步而去,一進了屋門不由的一呆,眼前的景可真是讓我心裡難受之極。
屋是用土磚壘就的地面也是原本的土地,屋分成了裡外兩間。一個火爐立在了門側,爐旁便是做飯的一些物事,緊挨著物事旁擺了一張床,床鋪很是凌亂被子也未疊堆在床側。雖然爐內的火正熊熊燃燒著,可是並未感覺到屋內的溫暖。
在中年婦人一迭聲的熱情招呼下只好行到了床邊坐了,老婦人嘴角哆嗦著站在床側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可以說這戶人家除了睡覺的床和做飯的鍋外再無一件長物了,坐在床沿上四處再打量一番心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