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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好了禮物滿村尋找紅紅和王小曉,誰知一個人也未尋的到,似乎倆人憑空蒸發了一般竟然毫無蹤影,只好提著物事向著停車場大步而行,放一入停車場遠遠的即看到陳建軍、程長征、張紅衛、汪洪光、孫建國、李永俊六人正正的站在了場邊正四處亂望著,一見到我即飛快的奔了過來,幾人在此等我我當然能夠想的明白,可是李永俊也來到村裡不知是不是工廠發生了什麼事。
方想開口詢問程長征已是伸手將我手中提著的箱子一把奪了去,李永俊一聲未出幾大步行到了我的身後,轉念一想便明瞭過來,孫建國昨夜離去正是叫來了李永俊。不用說他們這是為我擔心,生怕我去李家鋪子闖下些禍事來一個人應付不了,不由的心裡很是寬慰。
隨在了程長征的身後直接上了一輛大車駕駛內坐了,陳建軍爬了進來後隨手重重的關上了車門,看著他一陣手忙腳亂後大車在轟鳴聲裡行上了大橋,車一出村如飛的順著大道而去,不經意的扭了頭看了看倒車鏡,這才發現隨後又有兩輛車行出了村口的大橋緊隨而來,想想也只能由的他們這樣了。
車行的很快,一路上陳建軍臉兒緊繃著不與我說一句話,雙眼也未向我看上一眼。外面的世界依然是冰天雪地,說不定他這是專心致志的小心些開車,想想便也能釋然。
一個多時辰後大車緩緩的繞過了一道白雪覆蓋的土坡進入了李家鋪子,方一進村讓我頓時大吃一驚,不少於三十餘位老人一個個在刺骨的寒風中立於大路的一側,哆哆嗦嗦的目光呆滯的注視著在他們身邊緩緩行過的車輛,透過車窗看著他們身著的厚厚的衣物心裡不禁有了些難過,那些棉襖和大衣有不少已是不知被補了多少次,還有些老人身著的綿衣乾脆向外透著裡面不算白淨的綿花。
這個村的村民們的生活此時仍是隻能用“貧寒”二字來形容,由他們的穿著就能想的到他們平日裡的生活,不知以前為何沒有注意過。那位村長可真是可惡之極,明知道百姓們的生活如此難過還要阻擋我們進入這個村莊的腳步,也不知他上面的那些領導們如何看上了這麼樣的一個人,讓這樣的人帶著百姓們怎麼能過上好日子。
老人們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車後,大車順著零零落落的農家戶院圍擁成的、不算寬的、扭扭曲曲的大道一直向村裡行去,這個村與我那個曾經是整個鄉里最窮的山村相比可真是差了太遠、太遠,如果說我所在的山村的百姓已是過上了溫飽的生活,這裡的百姓們的生活只能用窮困撩倒幾個字來表示了。
大車行到一棵已是落盡的葉的大樹旁,陳建軍右腳狠狠的踩下了剎車,大車隨即安穩的停了下來。
“老大,俺們到了,前面的那戶人家就是你要尋的那個小子的家,你可得想好了,俺們去還是不去。”陳建軍雙手扶著方向盤扭了頭一臉擔憂的看著我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來都來了為何不去?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有些話要與那位年人說,如果能見到那個年輕人當是好好的問問他,他與紅紅的情感是真的還是戲鬧,如果他能對紅紅好也能讓我徹底手丟下了心中的一個不算小的包衭,雖然這樣形容紅紅好象有些過了份,不過總不至於讓她以後再朝三暮四的腳踩了兩隻船,那樣對她來說可真是太過於危險。
“去,俺們下車。”我一邊對著陳建笑著說著話,一邊隨手推開了車門擰身跳下了大車。這時,另兩輛車也行了來後三輛車停成了一排,在這四處破舊的村落裡顯的很是有些突兀和怪異,眼看著幾人紛紛的下了車後奔到了我的身邊。
“俺去叫門。”汪洪光對著我點了點頭道:“如果老大你想出口惡氣,俺們今天將那個小子帶回村去,不剝他一層皮俺就不再姓了汪。”說完話轉身就要離去。
孫建國手一伸飛快的拉住了汪洪光道:“光光,你別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