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晃動著,兩支胳膊也早不知被多少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抓牢。
這讓我心中有了些惱怒,這些人可真是不知好歹,如果沒有我的努力那位老人早已是離開了人世,在我來之前他們已是要將老人安葬了,可現在聽他們怒吼聲中透出的意思好像老人的離去與我有著莫大的關係似的。神思一轉便徹底的冷靜了下來,這個事可還真的是有著太多的內情,不過內情歸內情現在沒有時間與他們糾纏不清,身子一晃已是將身子脫出了牢籠,在人們呆怔目光中從人縫中左彎右穿的進到了院中,在身後緊隨而來的人們一長串的驚呼聲裡已是踏入了屋門。
在昏濁的油燈發出的微弱的光線的照耀下,七、八個人正圍著大炕亂亂的給炕上躺著的老人穿著壽衣,那位曾與我交過手的中年陰沉著臉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亂亂的人們,神色很是有些陰晴不定。一個大步行到了炕前將伸手將近身的一個人一把拉下了大炕,其餘的幾人頓時呆呆的看著我,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怪異之極。
這一時也想不了那麼多,抬腿上了炕將老人劈手從他們的身邊奪了過來後抱在了懷裡,右手早已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頓時感覺到了微弱的氣脈還在波動,不由長長的喘了口氣,緩緩的將氣息運轉起來。
對於那方通向另一個世界的通途我已是有了些感受和領悟,在一個人的意識尚未離開他的肉體前其腦部的活動也不會終止,這也就是說他尚能活的轉來。古人們所說的“哀莫大於心死,心死萬事皆休”,其實這裡的心指的正是人的大腦,就算心臟停止了跳動可只要大腦仍是處於活動之中人便不會輕宜的離去,那方天地間的通途雖然打了開,可也能讓它閉了去。
緩緩的將氣運轉後已是兩耳不聞身邊的事,將意識深深的沉處老人的意識裡,去感受在我們三人離開的這短短的時間裡她到底遇上了什麼事,可能有人故意的從中作了些手腳讓老人不得不離開這方天下,也許是有人出於其他的目的生怕老人活著妨礙了他們行事而不想讓老人活下去,果然讓我猜著了。
在老人的意識裡儲存了一段映像,就是那位婦人惡狠狠的目光和另一位比中年人年老些的人的輕輕的笑容,那個年老的人在符輝端去給老人解飢的湯水裡放入了些白色的藥片,然後使了小匙將藥片化在湯水裡後給老人硬喝了下去,老人本亂亂的揮著手想反抗,可是身子虛弱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小匙將藥水傾入口中,不久後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抬起頭來看著跪坐在大炕上的人們心裡升起了一絲絲的悲哀,為了個小小的物事不惜將一條已是垂暮之年的生命斷送,也不知人們到底是怎麼了,為了幾個錢竟然下的瞭如此的狠手,而且還是數十個人商議後同時發難,將個符輝生生的蒙在了鼓裡,只不過這一時來不及將老人身體內的藥逼出體外,那方通道已然緩緩的開啟。
七、八個人呆呆的看著我,在微弱的光線下一個個臉色顯的極是猙獰。想了想如果冒然行事神思外行,這些人動起手來說不定身體會吃些個虧。暗暗的在心裡誦起了咒行起了天罡大法,使了個大金身將個身子牢牢的護住後氣息已送入了老人的身體。
時間已明顯的來不及了,這一時如果稍有耽擱老人即會消失於鏡隔之牆的後面,一點靈光奔向虛空,我曾有過那樣的經歷,即使再拚了命所為也無法追及。遂不再理會所有的人,毅然決然的飛快的祭起了銅帳將老人的意識封入帳內與外界隔斷置於自已化做的泰山之內,只要能護的住老人的意識便能夠將她的性命救的回來,當然這也就意味著我將要迎來一個自己從未體會到的全新的考驗。
能感覺到通道產生的引力開始增強,漸漸的巡遊到老人的心海深處,在我所祭起的銅帳外不停的巡梭,似乎不將老人的意識收入其內決不罷休。
將身內的兩顆星辰拚了命的運轉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