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陳楚問其他三人道。
“微臣無意義。”三人抱拳道。
千里之外的青州城,也就是臨淄。
麴義剛剛送走一位不速之客。麴義揹著手在後院中漫步著,臉上佈滿了愁容。這時,麴義的妻子款款地迎面走了過來。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妻子擔憂地問道。同時心裡也不禁有些奇怪,自從麴義擔任三州都督一來,大展宏圖,可謂春風得意,她實在不明白這幾日麴義為何會滿臉的愁容。
麴義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眉頭皺得更緊了。
妻子不禁更加焦急了,追問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你難道不相信我嗎?”這時,兩人已經走到院中的涼亭中。
麴義在石凳上坐下,搖頭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同你說!”麴義整理著腦海中的思緒,妻子在一旁坐下靜靜地等待著。
“我問你,你有兩個主人,都對你很好,而當你全心全意為新主人效力的時候,老主人卻找到你要你同他一道反對新主人!你怎麼辦?”麴義突然問道。
妻子當即明白了麴義的意思,面色唰的一變,急聲問道:“相公,難道~~?”麴義點了點頭,不由得嘆了口氣
妻子流露出疑惑之色,“可是,他不是早已經死在顏良的刀下了嗎?”“沒錯,不過他還有兒子啊!”
兩人沉默了片刻。妻子問道:“剛才來拜訪你的那位是誰?”
“旬堪,我原以為他已經死了!他要我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兩個愚蠢的縣令和一干無辜的百姓身上,同時聲稱從洛陽下撥的糧款全都已經沒於江中!”麴義皺眉道。
妻子吃了一驚,“他們想吞掉這筆錢糧?”
麴義點了點頭,“這筆錢糧足夠組建十萬大軍,同時支援一年的用度!他們還不死心啊!”
妻子面色大變,“相公,我們絕不可附逆啊!這可是萬劫不復的絕路!”
麴義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可是~~~”麴義欲言又止的樣子。
妻子皺了皺眉頭,“相公,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他們的手中?”
麴義艱難地點了點頭。見此情景,妻子登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麴義道:“幾天前,我接獲線報,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正運著幾十口大箱子往附近的山區而去,於是立刻率領一隊人馬前往攔截,誰知當我攔住他們時卻發現這十幾口大箱子裝的根本就不是錢款,而是毫無用處的石頭,隨後我發現為首的匪首竟然是當年袁紹麾下的舊相識,我一時心軟便將他們放了,然而當時令我非常奇怪的是,他們竟然仍推著那些裝著石頭的木箱向山中前進,一天後旬堪便找到我,他對我說‘昨天,你與我們合謀盜銀的那一幕已經被楊主簿看見了,如果不與我們合作,便將他送到洛陽去!’~~”麴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感慨道:“不想一時婦人之仁竟落入他人彀中!”
妻子不解地問道:“楊主簿是誰?”“你難道忘了前段時間我同你說過的那個始終的楊主簿嗎?”妻子登時恍然,“是他。”
麴義點了點頭,“此人名叫楊旭烈,本是落地的舉子,但不知怎的到了泰安做了主簿。此人雖然為官不久,然而因為正氣凜然,因此在泰安一地頗有威望,對於陛下忠心耿耿!”
妻子突然想到可能面臨的嚴重後果,不禁面無人色,“如果他到洛陽胡說八道一番,那豈不是,豈不是~~!”她都不敢說下去了。
麴義嘆了口氣,抬頭看著遠方正飄蕩過來的一片陰雲喃喃道:“他們就是就是想以此逼我啊!”
正當兩人惴惴不安的時候,一名親信來到後院中,稟報道:“將軍,陛下的飛鴿傳書。”
麴義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