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醜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註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她變成一個‘時時發情,看到雄性就分開大腿’的騷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肉體變得異常敏感,體內又吸收了大量淫蟲所分泌的催|情黏液,隨著激烈運動行遍血脈,換作是其他任何一個正常女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獸人身上去,握著獸莖就猛往兩腿間插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麼了?不二,你好像在擔心些什麼啊?這女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麼?’
心煩意亂,我甚至可以說是粗聲粗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裡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白瀾熊道:“聽武茲說,你調教的這個淫奴,輕功和身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她不上的,結果是這小淫奴自己發騷,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軟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淫蟲分泌出的催|情液體,造成慾火積鬱體內,除非有特殊藥材壓抑,不然就只能藉著密集的自蔚或交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她適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場上,畢竟是女兒家心細,雖然獸人們還無所覺,但是羽族女戰士們卻慢慢發現了我所料想的東西,察覺到羽虹的異狀,猜測出她為何這般地臉紅、氣喘,本來奔跑迅速的兩腿,忽然動作變慢,不住互動摩蹭。
傳球給羽虹的次數開始變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獸人們盯得緊,機會不多,一方面則是因為羽族女戰士們減少了給羽虹的援護。當最年長的幾名羽族女戰士面上出現嫌棄、輕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
羽虹也察覺到了這個異狀,她彷彿變成了一支孤軍,獨自疲憊地奔走,與整群獸人對抗。只是她仍想試著改變情形,但就在這當口,一個本來貼在她身後緊迫釘人的熊人,居然故意從後面將她一把摟過,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著纏胯汗巾,碰觸一下少女的下體,大驚小怪地叫起來,
‘哇,搞什麼?又粘又滑,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頭整個溼透了。’
智慧低到弄不清楚淫蜜與尿水的分別,熊人怪叫一聲,揚起了手臂,上頭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場一面譁然。
胯間的柔嫩敏感處一直被紗巾摩擦,打球時張腿的動作又大,雖然一直在咬牙剋制,但是被熊人這麼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兩腿無力地分開,Yin水泊泊流了出來,半溼的遮羞布條很快就完全溼透了。
這麼一來,她頓時成了全場獸人們注目的焦點,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溼漬染遍的纏胯紗巾上。羞慚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閉上眼睛,無數貪婪的目光、同胞們像是嘲弄和憎厭的私語,彷彿要將她的肉體撕成碎片。
這些天來調教的走向,越是讓身體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難抑,所以隨著這一下隱密被揭露,全場視線盯著她的赤裸肌膚,心頭一直勉強被壓下的熾烈慾念也隨之爆發,看她分別用兩手掩著胸口、擋住腿間的哀羞模樣,兩隻拳頭卻握得死緊,不停地喘著氣,這就大概推得出來,她正竭力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愛撫牝戶的衝動。
照這樣子下去,被欲焰燒燬理智,主動追著場中獸人求歡,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這樣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當然這些與我沒什麼關係,但一陣陣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