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這確實是岑相思的風格,低調中透著極致的奢華,衣裙上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針腳都被處理的完美,看得姜暖心驚膽戰!什麼時候,自己惹得他這麼用心的去對待了?他給自己準備衣裙和鞋子幹嘛?
對著銅鏡左右扭了扭腰肢,看著那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蘇在自己的腰間盪漾姜暖輕輕地嘆了口氣:“太貴重了,無福消受啊……”說著她就把那珍珠束腰解了下來,將托盤上的披帛展開,從腰後拉倒前面再在後腰上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餘下的盈水綢垂在身後隨著她的走動而輕擺。
只這樣一改動,原本端莊奢華的衣裙竟被她穿得清新俏皮,活潑了許多。
姜暖對著鏡中的自己一笑,尖起嗓子怪聲怪氣地說道:“銅鏡銅鏡告訴我,誰才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
“哎呀主人,我要很遺憾的告訴你,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是逍遙王啦!”她又換了一種聲調,用悲哀的口吻自問自答起來。
旁邊筆生花閣的窗戶前,岑相思一直在盯著她看。因為離得不遠,王府裡又清淨,所以她說的話岑相思都聽的清楚。看著她穿上了自己為她特意選定的式樣的衣裙後那優雅嫻美的樣子,岑相思不禁暗暗得意自己的眼光獨到,又看著她對著那些珍珠糾結,終是放棄了那些扎眼的東西竟把披帛當了腰帶纏在腰上,這個做法端得是讓他這樣眼光極挑剔的人也是眼前一亮,暗歎:她這腦袋果然是和別人不同的,想法總是讓人意想不到。
接下來再看到的就是讓他唇角抽搐的畫面了,耳邊聽著她鬼哭狼嚎般的自問自答,岑相思先是氣得就想下樓去收拾她一頓,接著想想她今天身子微恙才止了動作,看著她不停地在銅鏡前扭來扭曲的擺著各種姿勢,岑相思伸出幾根如玉的手指捻起自己胸前散著的一縷長髮緩緩地繞在指尖上,他勾唇一笑:“又說本王是女人,先給你記著,總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的……”說完,他好似想起什麼,一張俏臉立時粉紅起來,豔如桃花。
好好的正在銅鏡前得瑟臭美的姜暖就覺得身後一冷,像是有寒風吹過,她抬眼掃向外面開的正盛的繁花嘀咕道:“這都入了夏了,怎麼還這麼冷。”說著她隨意地抬起頭來望向了筆生花閣,正好看見了立在窗前望向自己岑相思。
“王爺,你看好不好看?”姜暖衝著他一笑,從門口走到了院子裡伸展著雙臂轉了一個圈,然後仰著頭說道:“我很喜歡這套衣裳,謝謝你!”
岑相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表情是愉快的。
“你別老在屋子悶著,你看看你的臉熱的都像豬肝兒了……”看著他一張俏臉好好的楞是熱出了緋紅來,姜暖好心的勸道。
“哼!”原本晴空萬里的心情,就被這死女人的一頓豬下水給攪沒了!岑相思覺得自己這麼文雅的人和她簡直是不能多說一句話。於是他一把放下了支援的窗子,對著樓下吩咐道:“李慶豐,送姜小姐回去吧。本王看著她頭疼。”
“切,什麼看著我頭疼啊,你那明明就是自己在屋子裡悶出來的好不好,天天窩在床上死氣沉沉地有什麼意思……”姜暖跟在李公公身後氣呼呼的說道:“你家王爺真是的,自己把我帶回來,現在又轟著我走,真是不給面子。”
笑容可掬的李公公停住了腳步,那表情那身材怎麼看都像彌勒佛,他撩開了岑相思的馬車的門簾垂首說道:“姜小姐,您有空就來王府坐坐,您不是說我家主子天天悶在屋子不是個事兒麼,咱家看著也不是個事兒。可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有的話您能說我卻不能說。”
姜暖點了點頭,才要上車,又退後幾步說道:“李公公,這個馬車是王爺的車駕,多謝王爺抬愛,他不在,小女子實坐不得。勞煩公公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