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著。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條裙子,特意從蘇市帶回京北。
“再給你買。”
霍硯舟說這話的時候,指腹已經勾開綿軟的布料。他抬手扣住阮梨的後頸,迫使她仰起頭,將綿綿密密的吻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看凝脂一樣的面板一點點泛起薄薄的緋色。
這種塗抹,令人上癮。
阮梨只覺心尖微麻,四肢百骸如同過電一般,喉間溢位淺淺的吟聲,霍硯舟的吻還在向下。
可他們之間有二十厘米的身高差,細細的肩帶滑下掉落,霍硯舟將阮梨抱坐在了書桌上。面板貼觸到微涼桌面的一瞬,阮梨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
她還在天真地做最後的抵抗,“說……說好聽我的。”
“你說的是今晚,我要的是現在。”
“?”
阮梨惶惶,載入緩慢的大腦恍惚得出一個結論,她又被霍硯舟套路了。
顯然,這樣的高度才匹配,只要微微低頸,就能輕易吻上。
霍硯舟從來都不是重口欲之人,卻每每在這件事上像是得了極對胃口的食物,含在唇齒間,一遍又一遍吮著,又用牙齒輕輕地磨。他彷彿一個不知饜足的小孩子,裹吸著口中的糖球,讓甘甜溢滿整個口腔。
品嚐美味的同時,修長指節上也沾染水光,窗外的陽光照映下來,就能看見一抹晶亮。
半晌,阮梨只覺腿邊微涼,卻是霍硯舟將那抹晶瑩都塗在了她身上,可修瘦的指根處還淤著溼亮的痕跡,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霍硯舟。”阮梨低低喊他的名字,忽略掉涼和黏膩,“是那年在海邊嗎?”
霍硯舟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她喜歡她的。
“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嗎?”
阮梨微微擰眉,這具身體好像不是她的了,她在努力對抗這種失控感。
“記……記得一些。”
霍硯舟卻不知道這一些中是否有他的存在,這種猜測勾起他潛藏在心底的那一面,不磊落不包容不淡定。
彷彿要證明“這是我的”,他徑直破開柔軟,脊背卻在這一剎那帶起同頻的戰慄。
“笙笙。”霍硯舟輕吻著阮梨的唇角
,一遍又一遍輕喃她的名字。()
時光輕晃,那年夜色裡的海水輕晃,人也輕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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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進了淋浴房,才發現忘記帶衣服進來。
偌大的洗漱間做了隔斷,阮梨半拉開浴室門,探出頭,“霍硯舟?”
霍硯舟推門進來,裸著上半身,居家褲鬆鬆垮垮掛在腰間。
阮梨瞥見了他肩膀上的牙印,是她方才承受不住的時候咬的。一瞬心虛,她小聲開口,“能幫我拿下居家服嗎,就在衣帽間的第二個櫃子裡。”
“好。”
霍硯舟轉身,阮梨又看到了他後背上三道清晰的指痕。
“……”她低頭看自己的指甲,明明也沒有……很長很尖啊。因為工作的原因,她的指甲從來都修剪得整齊乾淨,所以一定是霍硯舟的錯。
阮梨想起方才霍硯舟眼底沉稠如墨的瞳色,每一下又狠又重。
對,就是他的錯!
霍硯舟走進衣帽間,第一眼看到的是阮梨攤開的行李箱。箱子裡幾件應季的夏裝,還有一個紙袋。他沒多想,依言拿了阮梨要的居家服,折回洗漱間。
“箱子裡的衣服要幫你掛起來嗎?”
“好。”
阮梨搬進君庭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個月,從前空蕩蕩的衣帽間幾乎快要被塞滿,大部分都不是阮梨自己挑的。霍硯舟將她常穿的幾個牌子發給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