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穫,飛坦道,“這不是出來了嗎?”
“還以為最後一個窟盧塔畏懼我們蜘蛛的威名捨棄了自己的火紅眼,原來不過就是一雙隱形眼鏡而已,”飛坦扳住酷拉皮卡的臉,不住地打量那雙充滿仇恨色彩的紅色雙瞳,“還好他沒有那個勇氣,否則我們哪能再見到這麼美麗的眼睛?這種充滿了仇恨、絕望與恐懼的活生生的眼睛啊!”
“他很囂張,”芬克斯注意到酷拉皮卡身上套著的窟盧塔族傳統服裝,說道,“穿著這樣的衣服招搖過市,難道就不怕別人認出他的身價嗎?最後一位活著的窟盧塔族人,可比死了的要值錢。”
“芬克斯你總是穿著一身埃及法老服招搖過市,目的也是炫耀你的‘身價’?”俠客彷彿恍然大悟了一般,說道。
“那不一是一個概念,”芬克斯對俠客送了一枚白眼,一邊愛惜地撫摸身上的法老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我的愛好!”
“為了清除窩金體內的水蛭,我們需要回友克鑫市區一趟,”俠客對著芬克斯的惡趣味一陣無語,自動轉移話題道,“反正回去的路上一定可以遇上剩下的陰獸。”
“哎?”
“要走就要趁快,”瑪琪聞言,立即拍板決定,“我有種直覺,今晚一定能夠成功搶回拍賣品。”
“既然瑪琪都這麼說了,那就走吧,”西蒙姿態優雅地對著旋律伸出手,“尊敬的小姐,需要我扶您一把嗎?看,您的嘴唇都發白了。”
雖然被眾蜘蛛冰冷無情的心音驚擾得心煩意亂,但旋律卻沒有搭上西蒙的手。
她顫巍巍地自己站起身,堅持地說道,“我還沒有虛弱到連自己站起來都無法做到。”
晃神間,西蒙彷彿看見了一個高挑美麗的身影,堅韌頑強。
“那好吧,如您所願,”西蒙愣了一下,嘴邊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說。
臨上車,西蒙猶豫了。
金與他在一起,如何才能正常一點地瞞過其他人而將金也帶上車呢?
“這個很簡單,”西蒙眉毛一蹙,金便知曉他的思量,於是道,“看我的就是了。”
感覺自己再次於不知不覺中被金拉入領域,西蒙不由地鬆了口氣,放鬆地說道,“早這樣不就行了嗎?虧得我方才小心翼翼,生怕被他們看出點什麼。”
金坐進轎車內部,順手將西蒙抱上自己的懷中安置好,擠眉弄眼地說道,“這樣不是更有趣嗎?”
說罷,便伸手摸向西蒙的耳垂。
西蒙沒好氣地一把拍開他的手,嘀咕道,“是看著我不好隨意閃躲,你覺得很愜意吧?”
金毫無愧色地點點頭,坦白道,“當然愜意,如若不是不想幹涉你成長的過程,我恨不得。。。。。。”
西蒙聽到一半,忽然很不給面子地噴笑出聲。
看著西蒙的笑臉在皎潔的月光下綻放,金忽然想起了一句曾經令他很不解,但現在卻不由自主明瞭的話。
這一刻,彷彿聽見了全世界花開的聲音。
“成長?”西蒙笑道,“我怎麼聞到一股子不知名的酸醋味啊?金?”
“什麼嘛!我絕對不是在自怨自艾——”金故意這樣說,表情誇張地逗弄西蒙。
“是嗎?”西蒙雙手環抱在金的脖子上,配合地問道。
“我說,在我身上不要亂動,”金咬牙切齒地在按住十分不老實的西蒙,威脅道,“如果不想我把你當堂正法的話,就不要惹火!”
“是,是,是,富力士大人,”西蒙微笑著,說道。
旋律與西蒙共乘一車,她不安地向車門挪了挪身體,儘量與西蒙拉開距離。
她的耳朵禁不住這樣的折騰啊!
一陣冰冷無情,一陣歡欣雀躍,一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