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具屍體而已,死人咱怕什麼,還是活人最可怕。
到了木屋有遊客問何偉峰道:“小兄弟,你們這裡的巫術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像傳說中的那樣神奇?”
“這有麼子好吹牛的,我們又不靠這個物件掙錢,吹牛做啥子嗎?”
“兄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倒不是說你們吹牛,我是說巫術本身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麼神奇?”
“當然了,赤腳走火炭、刀槍不入這都是真本事,那些賣藝的假並不能說明這些本來都是假的,還有降頭,我們這裡就鬧過,出了好幾條人命呢。”
別人對這東西感興趣,我卻是見多不怪了因為早上起得太早有些困了,聽著聽著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是黑夜。
葫蘆谷是沒有電的,晚上就得點蠟燭,我透過窗戶看見古柳處燭火通明,許多人圍坐在地上,當中有兩個巫師裝扮的人坐在地上不知嘴裡說些什麼。
我有心打聽情況於是走了過去,何偉峰老遠就看見了我直招手,我坐到了他身邊悄聲道:“幹嗎,做法啊?”
“對。”。
“是因為這個銅罐子嗎?”。
“是。”。
這時老族長也被人推了過來,然後他被人抱著放在地上,族裡的人都默不作聲的看著他,老族長道:“你們都知道做法時的規矩,不過今天有個外人,羅伢子,馬上無論看到什麼你都不要大驚小怪,如果驚動了鬼邪是要倒大黴的,你記住了嗎?”
說罷老族長招招手,走上連個精壯的漢子,他們在人圈中間的空地上抬開一塊木板,中間是一個大坑,估計是下午才挖的,然後他們抬上了那個銅罐子,揭開封蓋推倒在地上,裡面湧出來大股的紅色液體,夜空中立刻充滿了血腥味,還有一個白顏色的物體隨著血一到湧出了罐子,真的是一具屍體,一具女人的屍體。
她身穿著應該是漢代的衣服,不過無論是衣服還是屍體本身並沒有腐爛,看來是被人才做成蠱不久。
女屍面朝下,一頭長髮四散落在周圍,既長且密,忽然我聽到一聲尖叫,這可把我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兩個巫師開始做法了,只見她們一人手上拿著一個銀質法器,有點類似於轉輪的那種,不過法器頂端嵌著一個比較明顯的骷髏頭。
二人跳著一種很奇怪的舞蹈,口中也是念念有詞,不過我一個字也聽不懂,過了一會兒忽然我看大那具女屍的胳膊抖動了一下,我起初以為自己眼花了,那女屍的胳膊又動了一下,這一下是明明白白,如假包換的,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沒一會兒她渾身上下越抖越厲害,然後居然站了起來。
我對天發誓,如果此時只有一個人在這,那尿了褲子都算是條好漢了,只見女屍臉上的血漿有濃度高的還掛著幾條在臉上,更襯得渾身雪白,白的就如油漆刷出一般,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也是全白的,睜得滾圓,我想不看見都不行,然後她就開始跳舞,舞姿和那兩個巫師一模一樣,只是女屍給人感覺特別機械,就像一個被人操控的木偶那樣。島妖叼血。
這麼詭異的情景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驚訝,更是恐懼,讓我從裡到外、真心實意的抖了起來,手腳更是發軟。
我無論如何不能靜下心來,渾身一陣陣的發冷,只見兩個女巫“領著”女屍漸漸向深坑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靜謐的夜空中我身邊傳出了“滴”的一聲響。
這個輕微的聲音在高度緊張的環境裡簡直猶如炸雷一般響亮,當然這個普通的聲音本來只是手機快沒有電的提示音,只聽何偉峰小聲:“壞了。”。
我條件反射的抬起頭,只見那具女屍已經停止了舞蹈,它立在場中,居然是轉過腦袋望向我,一對本來雪白的眼珠,此刻已變的血紅。
我渾身抑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