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全殺了!”嚇的大夫們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袛兒!”士燮長出一口氣,緩了好半天,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坐起來。士徽急忙上前攙扶。士袛一把扔了大夫,匆忙來到士燮的榻邊:“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告訴孩兒,孩兒替你報仇!”
士燮擺擺手:“沒有人,我兒回來,為父高興,不小心便病倒了!來人,看座!”
僕人們搬來幾張繡墩,士袛、士洧、士武幾人坐下。士袛長出一口氣問道:“劉備與龍飛正在荊州激戰,你們是我交州的門戶,不在自己的郡內,突然回來所為何事?”
三人對望一眼,士袛道:“父親,龍飛脅迫陛下,強行攻伐劉備,劉備乃是當今陛下的孫子,中原人稱其為劉皇孫,這荊州也是劉表所有,劉表死後,其子劉琦尚在,而龍飛竟然對他們出手,要殺其人奪其地,將劉備趕到了長沙,劉備抵擋不住,向我們求援,此次回來便是想讓父親同意讓我率兵救援。”
士燮搖搖頭:“我們交州自上次大戰以來安靜了幾十年,荊州之事與我們無干,你們幾個只要守住自己的郡縣便可,不要插手荊州的事情!”
“父親,龍飛欺人太甚,攻下襄陽便屠城,為了追殺劉皇孫,不惜以百姓為誘餌,百姓死傷慘重!”士袛還是不死心:“荊州過來的人說,龍飛攻下襄陽、南郡、江夏幾城百姓死傷者數萬,比起當年董卓要殘暴的多!我們都乃大漢官員,不可看著劉備欺辱皇孫而不顧呀!”
士燮看著士袛:“可龍飛說的正和你們相反,龍飛就在屬衙,要不要找他來問問?”
“父親,你們都被龍飛騙了!”士袛顯的痛心疾首:“龍飛攻下荊北,荊中尤人心不足,已經派兵攻打荊南,武陵、零陵、貴陽三郡岌岌可危,若是長沙再被龍飛攻佔,下一個目標便是我們交州!”
“大哥未免有些過於激動了吧?”士徽道:“龍將軍為人謙遜,在我交趾與不少人成了朋友,就連康僧會禪師都說龍將軍仁慈,這樣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你懂什麼!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士袛非常不高興。
士燮又是一陣咳嗽。探頭看了看士洧和士武,問士洧道:“三弟,你的蒼梧離荊州最近,荊州的事情一定知道一些,你說說荊州到底怎麼樣了?龍飛真如袛兒說的那般?”
士洧輕咳一聲,面帶笑容:“大哥相詢那我就說說,其實大公子說的有些誇大,但是情形沒錯,龍飛矯詔率兵十萬,突襲宛城,將荊州牧劉琦趕了出來,又揮軍而下,派水軍奇襲江夏,迫使劉備放棄南郡,如今龍飛大軍已經深入荊南,每日都有戰報送到,零陵、武陵、桂陽三郡太守畏懼龍飛大軍,紛紛投降,可以說整個荊州,只有長沙還控制在劉皇孫手裡。”
“龍飛為人如何?”士燮看著士洧:“我想聽實話!”
士洧急忙點點頭:“關於這一點,正如大公子所言,龍飛奸詐,在中原是出了名的,此次攻打荊州雖然不知道百姓傷亡到底是多少,總之劉皇孫與荊州牧劉琦的數萬兵馬被龍飛所殺,此事天下盡知。”
“父親!”士徽急忙替龍飛辯解:“三叔,這話可不能亂說,這些時日我經常與龍飛來往,覺得此人雖然霸氣,說話做事都還算磊落,二位叔叔與大哥只是片面之詞,還是請龍將軍來,問問就知道了。”
“卑鄙小人不必管他!”士袛一副不屑的面孔,往士燮的身邊挪了挪:“父親,只要你答應出兵,我們立刻趕回南海,率領大軍直撲零陵和桂陽,先佔了這兩城,作為跳板可進軍荊南,奪了荊南以後大軍進攻中原就有了保障,這對我們交州來說是絕佳的機會,萬萬不可錯過。”
士燮沉默不語。士袛、士洧、士武三人輪番相勸,士燮始終不點頭。士袛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呼的站起身:“父親,我們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