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冷烈風沒時間和他廢話,拿了之後直接就走了。
莊軒看著他離開才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莫傾城打著哈欠看著他:“大半夜就過來送這個?困死我了,回去。”
“難得看到他這麼在意一個人,自然是要親眼目睹一下。”莊軒笑著開口,在媳婦兒臉上親了一下:“回家了。”
飛鷹回到別墅,呼吸依舊還不順暢,這是第一次,他居然在路上就害怕了。
“給。”飛鷹喘息著將手裡的橄欖油遞給了蘇小小,看著依舊在抽噎的水一心。
什麼是心疼,這大概是冷烈風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感覺。
他寧遠媳婦兒沒懷孕,也不想媳婦兒受這種罪。
蘇小小伸手接了過去,看著那滿是法語的瓶子,嘴角微微一抽:“法國貨?”
“能用就行。”飛鷹怒聲開口,明顯是在嫌棄蘇小小的話太多了。
水一心抬頭看向了飛鷹,他的緊張,很不正常。
可是現在的奇癢無比已經讓她無法去思考飛鷹的動作是不是正常。
蘇小小開啟瓶子,卻看到飛鷹還是和個傻子似的站在那裡,忍不住開口說道:“你還不走?”
飛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轉身不去看她。
蘇小小掀開水一心的睡衣,小小的人,可是肚子已經大成了一顆球。
蘇小小將橄欖油抹在自己的手心,小心的給她塗在肚子上:“這個對除去妊辰紋比較好,可是也只能輕微止癢,為了你兒子,忍著吧。”
“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水一心都要難受死了,她還在這裡嚇自己。
“我說真的,誰讓你當初非要生這個孩子的。”蘇小小依舊認為她的決定是錯誤的。
“這是我和四爺的孩子。”水一心咬唇開口說道。
“那就忍著別叫。”每次水一心說這些話,蘇小小都想一巴掌拍死她。
水一心果真抿緊了自己的唇,一句話都沒有說。
飛鷹背對著她們站著,可是身子卻緊繃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斷裂。
他從來都不知道,女人懷孕會是這麼痛苦的一個過程。如果他知道,他絕對不會選擇自己不陪著她的時候,讓她懷孕。
蘇小小為她塗好之後,卻發現水一心已經睡了,小心的把7;150838099433546她的睡衣放了下來,然後為她蓋好了被子。
飛鷹回頭看著床上的女人,眼中滿滿的都是疼惜。
“心疼就多陪陪她吧。”蘇小小好似在喃喃自語,又好像就是在說給冷烈風聽得。
飛鷹身子顫抖,看著蘇小小去了浴室洗手。
蘇小小進去,房間幾乎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飛鷹看著床上的女人,慢慢的過去坐在了床邊,她的眼角依舊帶著淚痕,可見難受到了什麼程度。
他記得水災那次,她就算是腿部骨折,都不曾哭成這個樣子。
蘇小小的一句話,可以說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他如何不想多陪陪她,可是他要怎麼多陪她?
蘇小小出來的時候飛鷹已經不在了,她抬頭看著天花板,真心的心疼水一心,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心疼。
她一路看著水一心走來,她的苦,她的淚,好不容易找到了四爺,可是結果呢?
依舊逃不過命運的作弄。
水一心後來反覆折騰了幾次,所以第二天醒來她和蘇小小都是熊貓眼。
“小小,不然我在給你要間客房,你別陪著我耗了,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呢。”水一心帶著歉意開口說道。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走了,讓你一個人晚上難受?”蘇小小切了一聲,起身去洗刷。
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