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是魔教在正道里的探子。本來都不相信的眾人,也紛紛沉默,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還好吧。”鐐銬被解開時,司齊無力的滑到在地,他的手腳筋被割斷,連站都站不起來。執行這道殘酷懲罰的,就是蘇少時,這個曾經將他看做弟弟的人。司齊閉著眼,腦子就會浮現那個男人快意的眼神,像是解脫與發洩,劃下一刀又一刀。似乎受的苦遭的侮辱都是他引起的,只要解決這個罪魁禍首,一切都不是問題。
“華宴,你快離開,不要管我。”司齊聲音虛弱,慘白著臉色,“這裡都是陷阱,你帶不走我。”
華宴咬唇道:“阿黃從他師傅那裡偷來鑰匙,我們約好了,我把你帶出屋子,他在外面守著,我替你在這,給你爭取時間。”
“你瘋了。”司齊嘶吼著,可是嗓子乾澀,聲音低不可聞。
“放心,你叛亂了,我就是大師兄了,師傅一定會原諒我,到時候我等你。”華宴羞澀的笑著:“別忘記,你可是答應我,我想怎樣你就怎樣你。”
司齊抿唇,用盡力氣道:“我生辰時,你欠我一個承諾,現在我要你走,離我遠遠地,不許管我!”
華宴低下頭,有些緊張的抿唇,然後輕輕在司齊額頭上印下一吻,臉上浮現羞澀的紅暈,道:“我會離你遠遠的,再等等。”
司齊被華宴抱著走出門外時。終於忍不住崩潰道:“放我下來,華宴,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我一直在利用你。”
“我知道。”那個容易害羞的大男孩依舊羞澀的答道。
“你是我表哥,我們有血緣關係。”
華宴頓了頓,然後道:“難怪我一開始見你就覺得熟悉,你長得像我父親,雖然我已經不記得他的模樣,只有他的一副畫像。”接著又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好。”
阿黃將司齊接過,轉身就往打點好的安全通道跑。這個小弟子曾經是欺負大師兄大軍的一名主要戰力,一直以窩囊大師兄為恥,以捉弄大師兄為樂。可如今,大師兄有難,他卻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助大師兄。
司齊看著阿黃,沒有出聲,眼神像是詢問為什麼。
阿黃腳步不停,小聲道:“你永遠是我們的大師兄,其實有好些師兄弟想來,我都瞞著他們,除了我這麼聰明的人,其他人都是拖後腿的。”
“謝……謝。”另外一聲‘你’飄散在空氣中,因為司齊親眼看見阿黃脖子滲出血來,阿黃嘴巴哆嗦著,想說話,什麼也說不出,只能將司齊牢牢的護在懷裡,跌落在地。
牧笙捏著劍,冷冷道:“將這個逆徒拖出去。”
然後他從阿黃的懷裡拖出司齊,拉著他往回走。司齊眼睜睜的看著阿黃口鼻中湧出鮮血,眼睛睜的大大的,雙手還不甘心的向他揮著。
☆、再見炮灰大師兄
回到關押他的牢中,蘇少時正用一柄劍壓在華宴的脖子上。
“我對你很失望。”牧笙將司齊丟在地上,冷聲道:“一個個都如此沒用,白耗費我多年心血,今日就把你們當做餌,殺了那魔頭。”
“師傅。”華宴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個人。
“哼,要不是因為你的父親,我會收留你這麼個東西!”牧笙冷笑道:“果真跟你爹一樣窩囊,為著個男人,連命都不要。”
“師傅,大師兄是無辜的,他並沒有勾結魔教。”華宴到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給大師兄求情。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乖孩子,好多事情你去陰間問你爹吧,現在你只需要乖乖去死。”牧笙給了蘇少時一個眼神,蘇少時就點了華宴穴道,喂進去一顆藥丸。
司齊不甘心的掙扎著,嘶啞聲音喊著:“哥,哥。”
“這是軟筋散,不是□□。”蘇少時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