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詭異的豔麗。反觀自己,明明沒有受什麼傷,結果像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身上亂糟糟的。
同樣一個媽生的,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司齊點了點頭,攙扶著蘇少時往前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對華宴說:“我不在此處,你就要替代大師兄的責任,切不可如方才莽撞,要保護師弟們安全。”
華宴呆呆的點了點頭。
“呵呵。”蘇少時輕笑兩聲,聲音細微,“南溪,真的是個稱職的大師兄呢。”
“你在這多蹦兩下。撒點血,讓他們以為我們往這邊逃了。”並沒有理會蘇少時的話,司齊往相反方向踩了許多腳印,又指揮蘇少時放開他受傷的胳膊。做完幾個障眼法後,司齊拉著蘇少時躲在一個山溝裡面,往頭上蓋著枯樹枝和雜草。
“伸出胳膊,我給你上點藥。”司齊脫下破破爛爛的外袍,將外袍撕成條狀,往蘇少時的胳膊上上了傷藥,又用布條包紮好。
“你為什麼會帶著這些藥?”蘇少時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突然出聲問道。
“廢話,行走江湖這些都是常識,我連孜然粉都帶來了。”司齊打了個蝴蝶結,又給他其他地方上藥。
“明明你也是第一次出來行走江湖,怎麼知道這些。”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南陵笑笑生的劍俠傳說我可是全冊都收藏。”司齊用力的拍了他的傷口,在聽的嘶的一聲冷吸氣後滿意的收回手,“現在是死是活還不一定,你怎麼淨想這些沒用的東西。”
蘇少時苦笑一聲,道:“說的也是,今晚凶多吉少,也許我們都要葬身於此。”
“呸呸,我才不會死,我有許多事還沒做完咧。”司齊又從懷裡裡掏出個紅色瓷瓶,往他倆身上撒了些藥粉,並解釋道:“這是防蟲蟻的藥粉,方才那個女人要是把她的蟲子派出來,有了這個藥粉,蟲子無法靠近。華宴那邊我也撒了一些,不過我們把那邊的痕跡都祛除了,他們藏身之處不大可能被搜查。”
見蘇少時還是有疑問的樣子,司齊又解釋道:“先前那瓶是一種針對蟲蟻的藥粉,對蟲蟻有強烈的吸引力,瓷瓶破碎時,藥粉從空氣中散落在他們身上,那女人弄出的毒蟲就會向他們攻擊。”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是下山前在鎮子裡買的,只有一瓶。”司齊正色道,南溪記憶中這女人的毒蟲折磨最為痛苦,出發之前,司齊準備好藥草來防身。
“那好,要是逃過這劫,南溪也帶我去看看,買幾瓶來防身。”蘇少時盯著司齊,柔柔的笑著。
魔教中人果然朝這裡追來,兩人連忙屏住呼吸。那女人見搜尋不到,果然放了毒蟲,厲聲道:“要是不想被我這些蟲兒吃了,他們就得乖乖現身。”
話才說完,司齊就覺得身側的蘇少時打量眼神又火熱一些。果然,違揹人設什麼的,太容易露馬腳。
朝司齊蘇少時藏身爬來的蟲子,在快碰到他們身上時又趕緊轉彎離開。紗玲玲的蟲都爬了回去,一個人都沒找著,正氣的跳腳,怒罵手下。
司齊和蘇少時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笑意。
突然背後一涼,一個冷淡聲音傳來:“啊,抓到兩隻小蟲。”
兩人僵硬回頭向上看,那個魔教教主越無心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他們身後。
☆、再見炮灰大師兄
“教主。”紗玲玲帶著一眾人跑了過來,方才的氣焰完全消失,看著司齊咬牙切齒,又看了蘇少時一眼,額頭青筋暴起,臉色十分猙獰。
“把他們倆帶回去,記住,我要活的。”越無心說完這句話,身影一飄就消失了。
司齊頓時一聲冷汗,該不會這個越無心一直就跟著他們身後吧。
紗玲玲雖然一副恨不得生吃了他們的樣子,還是沒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