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司齊眼神冷冷的。
“自然。”子車漣惴惴不安的點頭,直到看見司齊露出個平常一般的笑容,才放鬆的嘆了口氣。
子車漣呆了小半個月,家裡催著回去,終於拖不過,又收拾東西,啟程回家,走前還跟司齊承諾,說過些時日再來看他。
過了兩天,司齊正琢磨著從前看過的劍譜,拿著根枯枝練習,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司齊回頭,一人墨色衣袍,繡著金絲銀線,面容冷峻淡然,不是越無心是誰。
司齊僵著身子,直直的看著他。
越無心朝他走來,墨色髮絲如上好錦緞,鋪在胸口兩側,面容俊美非凡卻帶著漠然,好似誰都無法進入他的眼中。
“要叫爹。”越無心說。
司齊咬著唇,不肯說話。
越無心抬起司齊下顎,眼睛平淡的望過去,“叫。”平平淡淡的一個字,聲量也是尋常,卻有著巨大的壓迫力,無端壓迫著人膽戰心驚。
司齊身子顫了顫,閉著眼,認命道:“爹。”
越無心滿意的收回手,從懷中掏出一本紅皮書,遞給司齊道:“這是我魔教秘籍,你且好好練練,不要花時間在這些無用的東西上。”說罷,司齊那本劍譜就到他手中,瞬間化作齏粉。
司齊默不作聲,把秘籍往懷裡放。
“先練習,我會來找你,不懂再問。”越無心話十分少,在魔教時,事務一般由左右護法處理,平日也不見得會說幾句話,而如今一開口卻真像個父親,循循善誘的教導兒子。
問了一些生活與武藝上的事,越無心突然開口道:“這裡是否有人叫華宴。”
司齊沒了開始的抗拒,只是點頭道:“他是我二師弟。”
越無心蹙了蹙眉道:“怎麼一點都不像。”一貫冷淡的語氣中帶著不可置信,又看了看司齊的臉,道:“為什麼偏偏是我的兒子如此相像。”
司齊趕緊低著頭,往後退了幾步。
越無心道:“你是我親兒子,放心。”
放心什麼,放心不會碰他嗎?司齊暗自想著,心裡卻不放鬆警惕。好在越無心稍稍教導幾句就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子車漣是個精分,大部分是原來的子車漣,與司齊親密接觸時,鍾雲會上身。。。
☆、再見炮灰大師兄
隔幾日越無心就會來檢查進度,如越無心所說,他真只是來教導司齊武功,神色也是一貫的冷淡中帶著熱切,有些僵硬與不自然。司齊也漸漸放下心來。
“何時要回去,拿著這個。”越無心從手中取下玉扳指,放在司齊手中,“你不願現在回去,我不勉強,倘若厭倦,憑此信物,暢通無阻。”
司齊乖巧的點頭道:“爹要辦事了嗎?”
越無心常來癱著的臉因為這聲爹,露出僵硬的笑容,語氣也柔和了許多:“恩,教內辦事,辦完,再來看你。”
短短兩月,倏忽而至。這具軀體本來就不是天生練武的好苗子,司齊也沒打算神速練就絕世武功,每日練練功,玩個水,招待來客,時間就悠閒的晃過去。
掌門牧笙痴迷武學,經常閉關練武,大小事務都託付給長老。幾位長老對待南溪雖然不是特別疼愛,但勝在公允,也看重他大師兄的身份,不會動輒處罰。,於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司齊趁著這個大好時光開始大師兄立威之路。
“你,服還是不服?
“我……”
“超過三秒,作答失敗,我打!”
“大師兄饒命啊,大師兄,嗷嗷,夭壽啦,要命啦,快來人救救我啊!!!”
“你以後還敢對我不敬嗎?”
“不敢,再也不敢,以後要是誰敢說大師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