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
五天之後,眾人的生活也已經安頓好,北邊的火也被撲滅,鄭介銘便選定了南岸的一處籃球館,作為了臨時的會議場地————所有的倖存者,除了傷員和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二十多人以外,都參加了這次會議。
“你這有點兒建國的意思?”耿直看過方案後,小聲的問鄭介銘。
“我正在想怎麼給我們的這個組織命名,有個旗號更容易讓大家團結起來,讓大家知道是在為了一個共同的組織工作、奮鬥,而不是為了某個個人。”鄭介銘說著,“但肯定不能是國的名義。我始終認為,國還在,我們不搞餘澤愷那一套。”
“嗯。想法是挺好的,不過這安排本身形式上就像是國家了。你看這裡。”耿直指了指關於組織的帶頭人這裡,“第一任的帶頭人,怎麼也應該是你了吧?”
“不是國家、也不是在政府。我再說一遍。”鄭介銘極其嚴肅的回答耿直。
 ;。。。 ; ; 他於是從門後站了出來,望著房間裡那個“熟悉”的人。
那個女人也察覺到了門口的人影,動作迅速的掏出了槍,指向門口,並隨時準備躍開。
而這時候,她卻看清楚了門口的人。
她猶豫了一下,慢慢把槍放下。
“哦,原來是你啊。”
鄭之嵐無比淡定的說著。
鄭介銘設想過無數種重新見到自己姐姐的場面。
但是他從來沒想到,再見面的時候,對方卻只是看起來很冷漠的回應了這樣一句。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
好吧,那又怎樣??總歸居然是重新見到她了!!
鄭介銘輕輕點了點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有機會當面和自己的姐姐相認,往前邁出了一步。
然而鄭之嵐依然冷冰冰的看著他,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鄭介銘的左手上。
螃蟹一般的左手?
“你那手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鄭之嵐皺著眉頭問,“你左臂看樣子也才流了不少血啊。”
她還沒意識到,正是自己廢掉了他的左手。
鄭介銘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自己剛才中彈的左臂之上,剛才一門心思要抓住孫程,壓根兒沒有留意傷勢。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左手,沒說什麼,抬頭又看著姐姐。
盧沐晴於是過來,從身後的包裡拿出一些藥和紗布,幫他簡單的把傷口處理了。
鄭之嵐則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從房間裡嗆出來的孫程身上。
“你們居然會找到這裡。”鄭之嵐說著,她的語調始終十分平靜,如同見到的只是一個好久不見的泛泛之交,”這人是你朋友??”
“不,是敵人。”鄭介銘回答。
他心裡覺得有些可笑,自己見到姐姐,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介紹自己的對頭。
他在瀾玉庭見到姐姐的時候,就一直在設想第一句話該怎麼說,可是他不但猜錯了姐姐的措辭,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臺詞”。
“這樣啊......”鄭之嵐點了點頭,“那這人正好交給我們了。”
孫程從房間裡出來,看見這些人似乎認識鄭介銘,心中的絕望不言而喻。他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無法再有任何求生的機會。
牟曉楓於是輕而易舉的將孫程控制住。
“那男人是誰?為什麼lane好像和他很熟悉的樣子?”牟曉楓待盧沐晴幫鄭介銘包紮好傷口,重新走回來之後,不無醋意的小聲詢問盧沐晴。
“我怎麼知道?我是從聯合國船上被帶來的,你跟她應該更熟悉才對啊!”盧沐晴回答。
是麼?可是為什麼這麼時間了,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