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也帶回去過幾次,母后雖然罵我,但她也很喜歡吃…”
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不再用象徵地位的寡人來自稱,突然就好似自己鄰居家的狗剩說起小時候追著賣麥芽糖的貨郎流口水一般…。。
這讓盧巖很是意外,他抬眼看著晉王。
晉王眼睛依舊眯著,肥碩的臉上油光鋥亮。
“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他似乎嘆了口氣說道。
盧巖當然不知道,因此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都幾十年了,”晉王也不待他回答,帶著幾分自我嘲諷的笑,“那時候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如今早已經不在了…”
盧巖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於是他便什麼都不說。
室內有一瞬間的沉默。
“婚期定了?”晉王話題又是一轉,堆起笑問道。
這個問題盧巖能回答。
“按祖制寡人不能結交賓客,所以你的婚宴就不能去了,在這裡,寡人就先吃一杯酒為你賀喜了。”晉王說道,一面從桌案上端起一金樽。
“多謝王爺。”盧巖大禮參拜。
晉王仰頭一口喝乾,哈哈大笑,他人胖,笑起來很費力,很快就有些喘不上氣。
“成家立業成家立業盧巖,去吧,成家,立業”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大笑道。
盧巖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