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虧。

“華夏不強，在國外再有錢也始終是低人一等啊！”他心中忍不住感嘆道。先鋒軍對日本人的勝利，也使得美國和歐洲的人知道了先鋒軍的名號，對華夏一直懦弱的觀念也有些改觀。這也使得海外的華人也開始傾向了先鋒軍，他的家族中也傳來了資訊，他可以加入先鋒軍了。

“你們既然要重點培養，由我幫你們cào練cào練也是一樣的。”唐訫忍不住又說道，“潘飛可是做買賣的好手，跟著你們去搞情報有些làng費。讓他跟著我去子那裡去，我敢肯定，他去了，咱們的火燒雲至少能再多賣出一半去！”

“一半？”舒諒男有些震驚，唐訫負責的專mén往蘇俄運送那些酒jing酒。數量可不xiǎo，也是成百上千萬的生意。

“一半？那也太簡單了吧？火燒雲我知道，按照子的貪婪，只要他們得了好處，老婆都能賣出去。”潘飛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我們不能追求數量，糧食釀酒不容易。但這個價格絕對還能再提升上去。要不再摻上點什麼，同樣的價格一樣能賣。子的酒癮上來，酒jing里加上馬niào，他們照樣能喝。”

他不知道火燒雲的來源，只是覺得糧食酒太費糧食，正打算再加工一下。

唐訫笑著湊到他耳邊敘述了一番。

“啊？”潘飛不由瞪大了眼，“這已經加料了的？直接酒jing勾兌的，不錯，不錯。”他對想出這法子的人很是佩服，深得jiān商的jing髓。

“不過，還能再加點料。máo子需要的是酒，有些人信賴牌子，有些人是什麼酒都能喝。”潘飛猶有不足道，他在東北時也和máo子打了一陣jiāo道，對之也是比較熟悉。

“既然火燒雲的牌子做好了，那就換一個別的牌子專賣劣質酒，多加點猛料。不要xiǎo看劣質酒，劣質酒的利潤一樣很高。要不再分出一夥人去，專ménnong些假酒。法國的英國的酒都行，反正與咱們不大沾邊。坑一個算一個，對子不必客氣。給他們一些好處，他們會主動幫你坑人。你……”潘飛正說著，突然看到唐訫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在看著他。

“我發現，你果然是一個jiān商。”唐訫感嘆道。

“承蒙誇獎！”潘飛笑眯眯道，他的腦海中不由浮起了他父親讓他跪在祖先牌位前說的話。

“從商重在誠信，要有良心。百姓之血汗不可輕易欺詐。頭頂三尺有神靈，xiǎo心遭報應。”他父親嚴厲道。那年他才8歲，用一個豬食盆當古董配上天真的笑容坑了一個英國洋鬼子。

“不過，非我族者，其心必異。對那些蠻夷之徒，不必講什麼仁義道德，想來神靈也不會怪罪的。”他父親訓了他一陣後，最後輕飄飄的加了這麼一句，倒是讓潘飛印象深刻。

“只要不是華夏人，坑誰我都樂意。”他再次笑道。

“告訴日本人，想要快點拿到那些長mén級戰列艦，就得真金白銀的拿出來。記住，只要真金白銀，外匯只要美元。”孟享此時也在指示著保護傘公司的與日本人談判jiāo易長mén級戰列艦的事情，“記住了，日元一律不要。”

日本人真是下了狠心，三艘長mén級戰列艦足夠他們緊衣縮食一陣的了。

要知道日本人在39年的軍費開支預算不過是90多億日元。原來歷史上他們的軍費開支是65億，那時候主要是中央軍的退守，使得戰事沒有那麼激烈了，所以軍費開支減少。但因為先鋒軍的出現，日本人的軍費開支一直居高不下。新的一年，為了對抗先鋒軍的飛機，加大了研究力度，和裝備零式戰機和高shè炮等新武器的力度，所以軍費開支快要突破百億了。

而他們39年的國民收入不過才330億，在先鋒軍的擠兌和失去了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