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再次撲來,我又用骷髏杖打在它的腦袋,但小黑似乎練了鐵頭神功一般,竟然沒有多大作用。
看著小黑虎視眈眈的表情,我心中一直暗想這該怎麼辦?狗老闆與葉子暄都已中了屍毒?難道下一個會是我?
心中一急,反倒平靜了下來,隨後又以為大悲咒為引,希望再那個廢了寶瓶手眼之上,再出現一個新的手眼。
果然,手中的骷髏杖不見了,出現了軍持手眼。
軍持手眼,與寶印差不多,都是字元型的。
不過軍持與與寶印的字元完全不一樣,估計是喵星文。
當小黑再次撲來時,我伸手按在了小黑的腦袋上,很快我感覺小黑的抵抗力在降低,最後竟然又溫馴了下來。
看到這種情況,我又氣又喜,氣的是為何不早有軍持手眼?
喜的是小黑竟然又好了起來,那麼有這個軍持手眼,另外一個小黑是不是也能應付?
看著小黑又恢復常態,葉子暄也沒在說什麼,只是在自己為自己去屍毒。
他去掉屍毒之後,又將狗老闆也除去屍毒,並且恢復了狗老闆的正常視力,不再看到靈異之物,至此,改運完畢。
我們坐上甲殼蟲回去——
小黑目前暫時又恢復了常態,不過我這一夜也沒睡,就怕它萬一再發狂了把我咬了怎麼辦?
剛想到這裡,突然又聽到窗戶邊輕微的響動,我急忙開啟電燈,就見一人我床邊走來。
不過此人仔細一看,哪裡是人?分明是柳條編成的。
我瞬間明白了上次的那個膽大包天的偈竊趺椿厥攏��揮腥酥�牢藝飫鎘興�Ю賈�隆�
不過這柳條人還未出手,就被小黑撕了一個粉碎。
只是知道我這水晶蘭除了葉子暄,還有曾佳,葉子暄如果真的想要,他一定會從地府帶些出來,曾佳也是如此。
就算他們當時沒帶,如果問我要,我肯定會給,更何況這水晶蘭究竟有什麼作用,他們也未必知道。
所以,肯定不是他們。
但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我想到這裡,看了看手機,現在才一點多鐘,不知江娜睡覺了沒有,但我還是打了電話給她。
江娜很快就接了電話,問我有什麼事。
我說:“我這裡有個人從樓下跳了下去,砸了一個麵包車,不知你聽說了嗎?”
“沒聽說,這件事應該是附近的片警管吧,怎麼了?”
“我想問一下那個人的近況怎麼樣?”
江娜說:“你稍等一下,我幫你問問。”
掛掉電話,等江娜的訊息。
隨後,我看了看小黑,小黑依然很乖地回到窩內,那個柳條人則被它帶到窩內當席子用了。
哎,小黑要是永遠這麼乖該多好?
剛想到這,江娜打來電話,告訴我:“根據調查,那個人並非你們住的那裡的房客,是一個慣犯,他為什麼會從天而降,本來應該能問清他,不過在還沒送醫院時,他就死了。”
“死了?”
“嗯,那天是你報的警吧?”江娜問。
“沒錯,我看到了,所以我才報的警。”我一邊說一邊暗想:尼煤的,這都什麼賊啊,我靠,既然當賊,心理素質就要好,不能因為我那一招:“隔空打牛”就嚇跑了吧?這心理素質還當賊?就他媽的會欺軟怕硬。
就算心理素質不行,技術也得好吧,從三樓跳下去,應該像玩似的吧?結果摔到了,摔到就摔到,結果還把自己摔死了。
這都什麼人才啊?渣一樣的貨色還想玩空中飛人,不死才怪。
“你問他做什麼?”
“我想知道結果啊,看看他死沒死,把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