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闆說到這裡,我已經明白了,撞死的人附到了紙人身上。”魁星之王說。
看到魁星之王說到這裡,我不禁愣了一下。
被泥頭車撞死的人?不會是前段時間那個葉子暄幫他找鞋子的那個人吧?
當時葉子暄說,幫他找到鞋子,他就可以走上黃泉路,同時也會去追肇事人。
如果真是他,我只能說我與葉子暄眼瞎了,幫他找到鞋子,他卻附在紙人身上害人。
我剛想到這裡,魁星之王又說:“我不知道我的這個同事,與你貼中寫的那一段“一雙鞋子”中的那個肇事人是否一樣!”
“肇事的是泥頭車司機!你的那個同事不是泥頭車司機吧,他在辦公室工作吧?”
“我們是土建公司,我這個同事以前確實是開泥頭車的,後來有一天突然不幹了,於是就調了崗位,來到我們行政部當保安!”
聽到這裡,我不禁感覺自己太不成熟了,沒等魁星之王說完,便認定那個被泥頭車撞死的人亂殺無辜,原來,他只是在報仇。換句話說,他穿上葉子暄給他的鞋子,他終於追上了肇事司機。
難道冥冥之中,真有那麼巧?看來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
不過魁星之王所說的這個人是報應,但包租婆呢?不會是因為她的私生活吧?就算包租婆的品行有問題,那我們這三樓的租客呢?為什麼要聽到走廊中的跑動聲,還有哭聲?
“我們又得罪誰了呢?”我對魁星之王說:“我們只是租客而已!”
“你去問一下包租婆吧,看看她最近有什麼做什麼壞事,目前的權宜之計,就是你們最好買些雄黃,碾碎成粉,把它撒一個圈站在圈中,它會像樟腦丸一樣,百鬼不得近身,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看到這番話,我不禁感覺這人說話就像沒說一樣:凡事總有例外。
如果總是用模稜兩可的話,那麼任何人都可以成為大師,此時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叫做半仙,因為總是說一半留一半,所以叫做半仙。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方法嗎?”
“當然如果你能搞到白磷最好,等紙人近身時,把它扔在紙人身上,讓白磷自燃便可!”
提起白磷,我不禁想起葉子暄所用白磷。
哎,我真是笨頭笨腦的,這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忘記了,但這麼晚了,上哪去弄白磷啊!這裡又沒有什麼化工店。
這時,我突然之間想起米的問題,便問他:“魁星兄,米能趕走“她”嗎?”
魁星之王說:“子龍兄,米這個東西,第一個作用是去屍氣,如果有一天,這個城市中出現了殭屍,便可用米來剋制,當然只是一般的見到陽光會死的殭屍,如果能夠抵擋陽光的殭屍,這些米是沒用的,不過如果被咬了,可把米撒在傷口吸屍氣;第二個作用是引渡亡靈,但並不能驅鬼,一般來說,陰身被米引渡投胎是好事,但是有些惡靈並不願投胎,那麼米就失去作用,我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要見一個朋友,要下了,靜待你的好訊息!”
魁星之王說到這裡,頭像便暗了。
尼瑪,老子最討厭說話說到一半的人了。
我看了看手機,葉子暄依然沒有回信。
我又看了看小黑,它此時在窩中倒也老實,正看著我。
看到我在看他,不禁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我摸了摸它的頭說:“今晚註定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本想通知住在3樓的使用者說今晚可能會不平靜,但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說了,因為我真要是說紙人有問是,他們未必相信,還是先去買些雄黃來吧。
雄黃這東西比白磷好買,必竟雄黃是藥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