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的心口前,長了一個像饅頭那樣的大的疙瘩,不疼也不癢,是一夜之間長起來的,睡覺時還沒有,一覺醒來就有了,這看起來,就像長了一個喂小孩的那對東西,那閨女也是這樣。”
聽到這裡我總算明白,為什麼那個姑娘他爹孃不好意思了,依照這樣說的話法,她豈不是要長三個?
長兩個就夠了,長三個就有些畫蛇添足了。
男人說:“接著這病開始蔓延,不論男女老少,一般只要發育成熟的,都這樣的,男的有一個,女的有三個。這老頭老太太無所謂,結過婚的也無所謂,可是這未出嫁的小姑娘也是這樣,你說這以後何如何嫁人?這小夥子如何討老婆?於是人們自然要去醫院裡看病,但看來看去,醫生竟然說屬於正常發育。”
我聽到這裡,不禁感覺這醫生也忒他媽的缺德了,這怎麼能叫正常發育呢?明眼一看就是有病啊,弄不好又是瘤子啥的。
男人接著說:“你要說這正常發育吧,有些媳婦生小孩,但那第三個就是不下奶,小孩也吃不到,因為這第三個,沒奶頭啊。所以人們都說是中邪了,這不,除了請你們,村裡還請了一個道士。”
葉子暄聽到這裡,不禁問:“既然你們已經請了道士,為何還要請我們呢?”
男人一幅焦急的顏色:“我們這不是想找一些高人來看看嗎?希望能儘快把這事解決,我閨女都收了人家的彩禮,這都快要成親了,結果鬧出這事。”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理解,那道士現在弄出結果了嗎?”
“他正在做法。”男人說。
葉子暄想了想說:“能不能讓我們看看你們的假乳防?”
男人說:“可以,我身上就有,你們想看就給你們看,不過這裡不方便。”
葉子暄笑了笑說:“明白,不過不知道你該怎麼稱呼?”
“我姓何,叫何保,村子裡人常叫我老保子。”
原來這個就是主事人何保啊,不過老保子這個名字確實很有藝術性,而且還好記。
葉子暄說道:“那好,保哥,你就在前面引路,讓我們看看是怎麼回事。”
何保便領著我們穿過一條小路,然後又路過幾間民房,便到了他家。
他家與老鋼家的格局也差不多,也餵了一些雞,正在院子之中,不知憂愁地跑著,還有一條狗,對著我們不斷汪汪地狂叫。
何保喝住了那條狗,然後領我們走進屋中。
他家中無人,這時何保說:“我閨女與老婆都去了道士哪裡,等待救治,所以屋中沒人。”
說完後,他便脫去了上衣,赤裸上身。
第一次看,確實挺新奇的。
這果然如女人的乳防一般,不過這東西,確切一點說真的不能叫乳防,倒有些像倒扣上去的蛋糕。
其它不說,這“小饅頭”還挺雪白的,但是長到男人身上確實怪怪的,仔細想像一下,就算長到女人身上,也不適合,沒法買內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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