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好意思:“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一開始我以為他與強猛他們一樣,但沒想到他與他們還有許多不同,那時我確實戴有色眼鏡看人了,至今這點我感覺挺對不住他的。”
聽到這裡,終於知道我與葉子暄的差別了,我是試金石,葉子暄是吸金石。
試出來金子與我無關,但是吸到金子卻有葉子暄的份。
正在暗自感嘆中,江娜又問了一句:“他在屋中嗎?”
“在,不過他現在恐怕不能見你,因為他正在調節身體。”我說:“休養生息。”
江娜點了點頭說:“那好,我先走了,回頭記得告訴他我來過。”
我點了點頭,然後送她從樓上下去。
這期間江娜問:“對了,那個向衛國向大爺呢?”
“夜班保安肯定休息。”
“哦,那你以後要我幫我留意。”她說。
在出門口時,保安室中的年輕保安看到江娜,敬了個禮說:“江首長,你好。”
聽到這裡,我不禁笑了,這小子,真會拍馬屁:江首長。
江娜是不是應該再回一個同志們辛苦了呢?
江娜衝他也笑了笑:“小曲,向大爺最近忙嗎?”
“這老頭,不合群,上夜班呢。”那個年輕的保安小曲說。
“他與你們閒聊時,講過什麼嗎?”江娜問。
“當然講過,他說他兒子是南聯一哥嘛,大家都當開玩笑。”小曲說:“你想啊,江首長,他兒子要是南聯一哥,還在這裡熬燈費油的?”
聽到這裡,我也笑了笑。
原來這老頭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物業怕他兒子南聯一哥,才讓他繼續做下去,現在想來是物業不想惹麻煩,因為得罪一個神經病老頭,非常麻煩。
送走江娜之後。小曲看到我,馬上同我打招呼,我同他說了句話之後,便回到屋中。
就在這時,葉子暄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問我剛才是不是有人來。
我與江娜的講話他一定聽到了,所以才這樣問。
於是我便對他說:“江娜剛才來過,送給我們一個新玩意:一個望遠鏡,還有一箱兒童飲品。”
葉子暄看了看說:“你要是有侄兒侄女或者外甥,送給他們喝吧。
我說:“這是江娜的一片心意。再說我在這裡無親無故的——你不屑於喝,那我喝了。”
葉子暄說:“你要喜歡,你喝就是。”
想起剛才他在屋中的表現,我問他:“你剛才在做什麼?”
“剛才?剛才我正在為自己聚魂。”他說:“你可能應該知道,楊晨說我沒問題——從她的角度看,我確實沒問題,所以才不想讓你叫醫生。但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問題,肋部裡面是肝,肝乃魂魄之源,王魁打這裡,等於把魂魄打散,當然,小黑也打散了他的魂魄,所以普通的醫術對我們根本沒用,因此我才掛起法幡,為自己聚魂。”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魂魄初聚,一時半會兒可能不能劇烈運動了。”葉子暄嘆了口氣:“我真的沒想到,王魁進步迅速,如果不是小黑,我們真的很麻煩。”
小黑跳到我的肩膀之上,然後看著葉子暄,非常高興,畢竟葉子暄很難表揚它一次。
不過,葉子暄接著說:“我現在依然最擔心的是曹翻天,雖然他已被燒燬,但是誰咬他的,還不清楚,我聽你說他去過進豐的夜場。”
“沒錯,我在街上也見到了新東幫新上位的麻子臉,說曹翻天死在進豐的,因此這件事我想與前段時間,他領著幾個馬仔去夜場有關。我懷疑,玄僵大將軍可能藏在進豐中。我把我的想法也告訴給了江娜,她卻說,接上頭的命令,不讓她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