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商業派對極力邀請的物件。
反觀她,失去了撰寫專欄的工作,不僅如此部落格上的留言板還出現詆譭、批評她的情緒性字眼。
她做錯了什麼嗎?
她勇敢地追求愛情是真的太過任性了嗎?
還是愛情根本沒有她想象中偉大,是她高估了兩人之間的感情?
如果不是高估了愛情的力量,那為什麼看著他忙碌又成功的事業,她會有那麼一點點不是滋味?
屠仰墨按著PDA,一臉懊惱地說:“真正可以放長假,應該是在兩個多月以後,要不然等你決定好時間與地點,我把一些主持活動提早推掉,我們在一起出國?”
“算了,不必勉強。”她語氣懶懶的。
“一點都不勉強!”他溫柔地看著她,試著以輕鬆的語氣逗她開心。“不如我們就去斐濟吧,我想贊助廠商談看看,或許能要到比較便宜的機票……”
“你根本就排不出時間,何必哄我開心呢?”她沉下俏臉,不悅地說。
以她凡事都認真的個性來說,最受不了敷衍的詞令,也許他只是隨口說說哄她開心,但她不只會當真,甚至還會懷抱著期待的心情。
“我是真的想陪你,只是時間的問題要再跟公司商量一下。”他耐心地解釋。
“那就是沒有時間咯,何必說這些哄我開心的話呢?”她沒好氣地說、
他拉住她的手,柔聲地安撫她低落的情緒。“我不是要哄你開心,而是希望你能真的開心呢。”
“我哪有不開心?”她倔強地說,刻意隱瞞內心真實的情緒。
“你明明就不開心,我看得出來,你很在乎專欄的事,你一點都不想結束它。”他嚴肅地看著她。
他再也受不了她驕傲的偽裝,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像是戴上一層面具,藏起她的脆弱與挫敗,讓他無法靠近她的心。
他多想陪著她一起度過生活的低潮,而不是被她驕傲的自尊擋在心門之外。
“誰說我在乎了?”被踩中痛處,她連口氣都變得有些尖銳。
“你明明就很在乎,為什麼要自欺欺人呢?”
“誰說的?”她擺出一副很灑脫的姿態,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不用再寫專欄、不必再被催稿、不用再費心找資料、不用在顧及讀者的感受,這樣很好,我可以很悠閒地過生活。”
她一味地忽視他的關心,害怕看見他眼底歉疚的神色,那會讓她感覺兩人的選擇好像是一場錯誤……好像她應該單身到底,要為讀者的觀感著想,不應該選擇戀愛。
“如果你真的覺得很悠閒,就不會天天把自己關在家裡,當一顆發芽的馬鈴薯。”他受不了她的嘴硬,犀利地戳破她的謊言。
她難堪地瞪著他,以怒氣掩飾心中脆弱的情緒。
“OK,如果你嫌我在你的房子當馬鈴薯太佔空間、太礙眼,那我回去!”她邊說邊扯下電線,將筆記型計算機塞進提袋裡。
他無奈地嘆氣。“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為什麼要扭曲我的話呢?”
她背對著他,沒有回話,極力忍住想哭的情緒。
明明知道自己說的話太任性了,但她就是拉不下臉來解釋。
她繞過他的身邊,從臥室找出一個大型提袋,拉開衣櫃,將屬於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塞進去。
“筠初……”他跟著走進臥室,出聲制止她的動作。
她刻意漠視他的存在,又到浴室把牙刷、洗面奶、卸妝油、洗髮精等等屬於她私人物品,一一掃進提袋裡。
“夏筠初!”他扣住她的手肘,用力扯了一下,強迫她迎視他。“你這是做什麼?”
“收東西,沒看到嗎?”她倔強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