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要露出馬腳。我想,夙亦琛肯定會在歐慶山身邊安插自己的眼線,倒時候,就要看他布的這顆棋子,有多厲害了。”
“王妃今晚還是不回王府嗎?”聽過百里嵐的話之後,歐芝蘭突然問起了別的。
側頭看著歐芝蘭,認真而晶亮的眼睛,百里嵐嗤笑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對於夙亦琛,你可以完全佔有,不必考慮我。這個王妃的位子,雖然不敢保證將來會不會是你的,但肯定不會是我的!你若是想綁住夙亦琛,就從他身上下手好了,我不屑於碰那樣的男人!”
雖然得到百里嵐的許諾,但是歐芝蘭心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她是知道夙亦琛對百里嵐的心思的。夙亦琛是什麼樣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動心如此,已經是難能可貴。可百里嵐卻好不動情,依舊視夙亦琛為敝履,避之不及。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自己對王爺的愛意,換來的只是家族的利益,可百里嵐什麼都沒有做,就能獲得王爺的愛。真是不公,真是不公啊……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深深呼吸了下,歐芝蘭覺得有些悶,低聲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王爺有些可憐而已。”
百里嵐毫不留情地輕笑出聲來,說道,“他可憐?他只會製造別人的可憐,收起你的同情心,太過氾濫,對你沒有好處的!”
前方的馬車若隱若現,人群也顯露出來,百里嵐收起放鬆的姿態,渾身佈滿煞氣,氣勢凌人。而歐芝蘭也放慢了腳步,垂首跟在後面,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這樣一幅畫面,很像大夫人剛剛訓斥過小妾,任誰也想不到,剛剛這兩個女人,還在一起商議著,要如何解決掉北寧第一個武將。
得知夙亦翎被禁足的訊息之後,夙亦皓不日就趕回京城,面見皇上,請其收回成命。但皇上對夙亦皓閉門不見,任其在門外苦苦哀求,也絲毫不動。眾臣見皓王爺手足情深,即便代價是惹怒皇上,也在所不辭,不由為其義舉感動。更有大臣提議,解除對翎王爺禁足,畢竟當年的秋大人一案,翎王爺知之甚少,不該成為此次事件的承擔者,即便翎王爺有錯,但對於一個王爺來說,禁足這樣的罪責已經足夠。
經過眾人不懈的勸說,皇上終於鬆了口,決定解除夙亦翎的禁足。但何時恢復京城中的供職,則看其表現如何。
在夙亦翎被解除禁足後,夙亦皓第一個跑到翎王府,和夙亦翎協商接下來的安排。
“真沒想到,這次竟然能讓夙亦琛抓到這麼大的把柄,不但替他解了困境,還將四哥陷入危險之中。哼,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他,沒想到用起心機來,他也是個中好手呢!”
夙亦皓說的憤憤不平,可夙亦翎卻渾不在意。被禁足的日子,夙亦翎就每日養花弄草,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即便現在恢復了自由,夙亦翎也養成了習慣,要每日清晨,給這些他寶貝的花花草草噴灑清水。
見夙亦翎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夙亦皓心中一急,抓過他手中的澆花壺就扔到了地上,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的四哥,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在這擺弄花草,人家都已經欺負上門了,咱們可不能在坐以待斃了!”
“你心急什麼。如果真是夙亦琛有這個本事,將我弄到如今的地步,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有閒情逸致擺弄花草了。”
聞言,夙亦皓有些心驚,急急問道,“那四哥的意思是,夙亦琛新找了位謀士,給他出謀劃策?那人是誰?不如我出人將他做掉,以絕後患!”
拍了拍手上殘餘的水滴,夙亦翎搖頭笑道,“不,那個人可不能殺,我還要留著,有大用處!”
被夙亦翎描述的,夙亦皓也有些好奇,想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四哥,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讓你都對他讚不絕口。可是哪位歸隱名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