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瞄準了……”
程靜庭像是有些無奈地搖晃著手中的清水杯子,“夜悠然,我現在還真的是有點後悔當時救了你,你看,就是這樣,你老公凌越就開始盯上我了,他比我想象的還要難應付呢。”
夜悠然聽著他承認新年那次的匪徒挾持事件,她並沒有太意外。
“你為什麼會成了勒爾塞那老東西的男寵?”夜悠然說話直接,幾乎一針見血,這讓對方一時有些不適。
男寵?多麼泯滅自尊的詞。
勒爾塞那老東西喜歡玩弄男人,尤其是細皮嫩肉的未成年人,夜悠然猜程靜庭認識勒爾塞已經好些年了。
“我12歲那年認識勒爾塞……”
程靜庭像是想到了什麼噁心的事情一樣,他的表情非常難看,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開口。
“那年學校國外旅遊,我們旅遊的地點正是印尼,那是我惡夢的開始,當初我遇見勒爾塞的時候,他已經有三十多歲了,他像是中了槍傷正躲在海邊岩石後面喘息,而我卻好心地帶他回學校安排的酒店,並救了他。”
程靜庭一邊說著,一邊自嘲冷笑,笑容充斥著濃濃地悲哀,“當時我真是應該讓他直接死掉!”
“之後,我反而被他綁架了,學校的人找不到我,立即通知了程家的人,可畢竟那裡的印尼,那是勒爾塞的地盤,他們都只是以為是一件單純的失蹤案件。”
夜悠然看著他,眸子微微閃過震驚之色,不過她也覺得這情況很正常,勒爾塞那老男人,他最喜歡搶奪。
程靜庭見她目光中除了驚訝之外,並沒有太多同情憐憫的神色,心稍微舒暢一些,這些事他從未對別人說過。
最後程靜庭眸色複雜,聲音冷沉地說道,“正如所有的男寵一樣,我沒有了自由,失蹤了十年,在印尼呆了整整十年之久,等我找到了機會裝死,我才重新回到了程家。”
十年?居然在勒爾塞那老男人身邊活著了十年。
夜悠然看向程靜庭時,目光不由多了一份審視。
“是不是想說,我居然能活著回來很幸運。”
夜悠然拿起一旁的紅酒,給他倒了一杯,遞到程靜庭眼前,兩人輕輕地碰杯。
夜悠然聳聳肩直接說道,“三年前,我出任務要殺掉勒爾塞,我千方百計地接近他,對他也有所瞭解,他就是一個瘋子,讓人噁心透了,你居然能在他手下活過十年,程靜庭看來我還真的不能小看你。”
“可惜了,夜悠然當年你暗殺他,他並沒有死成。”程靜庭有些遺憾地搖頭。
夜悠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搖頭嘆息道,“是呀,那老東西沒死成,我也挺遺憾,如果他喜歡女人,那晚真的召我伺候他,他早已經下去跟閻王搞基去了。”
一時之間,兩人就像是有了共同的敵人似的,不斷地數說著勒爾塞的各種事件。
“夜悠然,當年你雖然沒有弄死他,不過他卻全身癱瘓了,那時候我知道這個訊息,簡直大快人心……不過後來我就笑不出來了。”
程靜庭看著對面那女人,白嫩的臉蛋,嫣紅的小嘴,墨黑的長髮,無疑夜悠然是一位美人,可是這是暴力美人,這暴力美人居然是自己的半個妹妹。
“勒爾塞那老不死素來貪得無厭,自從你將他至癱瘓之後,他愈發變本加厲,由於我已經回來了a市,所以我覺得一切的惡夢也離我遠去了,可就在與你相認沒多久,印尼那邊的人發現了我,他們要求我替勒爾塞拿到月神之淚,否則他們會將我以前當男寵的事公開。”
夜悠然聽著他這麼說,立即揚揚眉,反問一句,“那現在呢,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這裡有夜家的人還有凌越,他們都參與爭搶月神之淚,無疑我們這些小蝦米也只有看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