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斬風有逃脫的機會。
孜木道師雖然吃了一虧,但還沒有把斬風等人放在眼裡,道官的優越感,使他錯以為道官在朱雀國內無敵手,十名低階道官已是綽綽有餘,因此與張寬坐在亭子裡,摟著一名歌妓飲酒作樂。
“道師大人,十個夠嗎?”張寬卻有些擔心,剛才孜木無故落水,如果是那些人乾的,實力一定不低,但孜木卻只派十名低階道官去殺人,似乎太過大意了。
“別擔心……小寶貝,好滑的面板啊!讓道爺摸摸……”孜木滿臉**,正對懷裡的妙齡歌妓上下其手。
張寬不時起身向清蘭苑的方向張望,喃喃地道:“都這麼久了,該得手了吧?”
孜木道師臉色一變,咒罵道:“這些混蛋,不會美人的主意吧?”
張寬呆了一呆,沒想到他居然在擔心這事,又好氣又好笑。
“你如果擔心就去看看,別在這裡妨礙你師父的好事。”孜木道師忙著擺弄懷中少女,其他的事早就拋到腦後去了。
“是,師父!”張寬大喜過望,跪叩了三個響頭,然後喜孜孜地離開亭子。
剛走兩步,一名家奴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邊走邊叫道:“太守大人,出事了。”
張寬喝道:“什麼事這麼慌張?不懂禮數的傢伙。”
家奴朝亭子張望了一眼,伏在他的耳邊小聲稟道:“那十名道官,已經被左大人的親信們殺光了,屍體全都被扔出了門口,有的還被劈開兩半,守衛們都被嚇得半死,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張寬嚇得雙腿一軟就要跪下,在家奴的攙扶下才勉強站住,臉上全無血色,顫抖著聲音問道:“真的嗎?”
“屍體上有一張紙,警告大人的小命。”家奴掏出一張沾著血漬的紙。
張寬不用看也知道說什麼,心中的如意算盤一下子全亂了,如果殺不了清蘭苑中的人,秘密就會洩漏,唯一的辦法,只有挑撥孜木親自動手,無論哪一方失敗,都把責任推到這一方的身上。
“噫!你怎麼又回來了?”孜木埋怨地瞥了他一眼。
張寬滿面慌張地道:“道師大人,大事不好!那六人太厲害,你的弟子有死有傷,都等著您去。”
孜木勃然大怒,一手扔下半裸的歌妓,怒目吼道:“可惡,居然敢對道官動手,我看他們是活膩了。”說罷,身子就消失在亭中。
張寬抹了抹額上冷汗,喉嚨裡擠出陰森的笑聲,伸手將歌妓抱在懷裡,**道:“小美人,道爺走了,輪到本大人來疼你!”
踏入清蘭苑,孜木道師一眼就看到血淋淋的屍體堆在門口,怒火中燒,高衝入主屋。
“出來吧!”
剛踏入廳堂,一聲冷喝嚇出他一身冷汗,甩頭望去,廳中坐著一男一女,話的正是戴面紗的女人,心神大顫,驚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看穿遁術!”
“我叫硯冰。”硯冰並不急著攻擊,孜木已是甕中之鱉。
“逆……逆黨!”孜木道師嚇得面如土色。
“說對了!我叫藏劍。”
“青雲閣!”
孜木慌了,他作夢也沒想到四大逆黨中的兩大魁,居然都出現在這裡。
硯冰冷笑道:“不必看了,你已經沒有退路,我們和張寬演的這場戲不錯吧!”
“什麼!張寬居然……”孜木心中又悔又惱,心裡早罵足了張寬的十八代祖宗。
“你自投羅網,怨不得我們。藏劍,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別當道官浪得虛名。”孜木怎肯坐以待斃,身子突然消失了。
硯冰早有防備,孜木的身子剛動,她的影雀已出現在門口,封死他的去路。
孜木道師不敢硬闖,現出身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