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馬,因此牽著一起往北面的樹林走去。
城裡可是鬧開了鍋,地動山搖般的動靜,把整個城的人都嚇著了,有的以為是地震,有的以為是海嘯,沒命似的都逃到街上,卻現唯一的城門塌了,無數碎石堆在一起,擋住了出城的道路,無不為之駭然。
城中除了聖殿神武軍團的西部指揮所,還有青龍七大帥之一鎮海督帥的府第,城口的激戰早已有人報告了他,只因是聖殿神武軍團的事,軍方不便過多插手,因此沒有出面,只讓部下領了三千人前來協助,城中的騷動,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作為安陽省的最高行政長官,他責無旁貸,衝到事現場,立時被眼前的景象驚氣得臉色鐵青,怒目望向神色頹然的秋無情。
“這是怎麼回事?城門為甚麼會塌?”
秋無情的臉色別提多難看,恨恨地一跺腳,罵道:“可惡的道士,我一定要親手把他抓住。”
“副指揮使,現在恐怕不止是你們的事了,破壞城牆,可是向我國挑釁,我不能再坐視不理。”
“督帥大人,您的部隊,只怕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我就不信我的十萬大軍還擰不掉他的手指頭!”鎮海督帥傲然一笑,指著身後的部下喝道:“立即畫出犯人的面貌,讓所有士兵都必須認清此人,前鋒營的五千人現在就出動,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人找到。”
“是!”軍官很久沒有見到上司如此震怒,連忙答應下來,急匆匆地趕去調集兵馬。
秋無情也不示弱,朝軍團的各級官員道:“把人都叫齊了,五十人一組,一定要把他抓到,否則我們聖殿神武軍團的面子就全丟盡了。”
一時間,抓斬風竟成了軍方和聖殿神武軍團之間的比賽,一方是鎮海督帥,手下有雄兵十萬,另一方是西部指揮所,除了朝陽城的三千人外,還派人通知西部各省的軍團分部,佈下天羅地網,準備抓人。
此時的斬風,剛剛找到藏在北面山洞的同伴。
看到三人,兵燁立時就撲了過來,焦急地問道:“找到雅雅了嗎?有線索了嗎?”
赤瑕璧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了,轉頭望向聿丘。
見他這副模樣,兵燁心頭猛地一震,更是不安了,原本滿懷期望的心,此刻只盼著沒有壞訊息,催問道:“沒有線索嗎?”
聿丘沉聲道:“人倒是沒找到,西部指揮百川去了三山城,不在這裡,不過……”
“不過甚麼?”
赤瑕璧道:“我們找到了百川的住處,在裡面翻了一陣,原本也沒現甚麼,臨走時,聿丘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花瓶,現花瓶裡放著冊子。”
聿丘從懷裡摸出一本灰皮小本,道:“就是這個。”
兵燁急忙搶下小本,然而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不禁愣住了,問道:“這是甚麼亂七八糟的,又是數字又是人名。”
“這是陰文,是寫給死人的一種字型,很久以前就流傳下來了,知道的人不多,一般人也都看不懂。”
明帥接下了兩眼,點頭道:“不錯,是陰文,一般不用它來記事,看來這本東西的確有古怪。”
兵燁著急地道:“誰認識就說一下吧!時間越拖越久了,再不找到雅雅,就麻煩了。”
赤瑕璧看了眾人一眼,沉聲道:“這小冊子是一個記錄本,記載著生的事件,以及時期,其中有幾行,是關於雅雅。”
“哪裡?”兵燁搶回小本翻了起來。
赤瑕璧看了一陣,忽然按住他的手,道:“就是從這頁開始。”
“快念!”
“八月十一日,晴雅雅在三山城被擒,一切順利;八月四日,晴雅雅轉送指揮所密藏;八月十五日,朝陽城碼頭上船出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