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喜色,輕哼了一聲,咕噥著道:“他們喝酒回來了,看你們還敢撒野。”
斬風微微一愣,正想出去看看,耳邊忽然傳來了兵燁的咆哮聲。
“把雅雅還給我!”
“姐姐!快!”
斬風身子一晃又出現在朱門之外的臺階,放眼望去,原本冷清的門口多了三十幾個人,身上都有酒氣,而兵燁正怒目瞪著這些人。
細細打量,三十幾個人都穿著同一款服飾,白色為底,上面有紅色的直線條紋,而雙肩各有肩章,用金線繡著不同的圖案,大部分都是紅色的飛鳥,只有一、兩個是銀色的狼,似乎是等級的差異。
這些人的年齡差距也極大,有的雙鬢斑白,有的稚氣未消,還是個青年。
“噫!這不是那個小子嗎?拐了人家的未婚妻還敢來撒野!”
“上次打得不夠狠,今天再教訓他一下。”
部分青年灌多了酒,只覺得酒氣翻湧,脾氣也控制不住了,捲起袖子就想打人。
到了這種地步,兵燁再無顧忌,虎眼猛地一睜,揮起拳頭就想衝上去,卻被斬風一把按住了。
“不急!找人要緊。”
兵燁看了他一眼,這才悻悻地收起了拳頭,眼中的怒氣和恨意卻有增無減,狠狠地盯著面前的人群。
另一邊,一名長相憨厚的中年漢子,也出手攔住了衝動的年輕同僚,正色道:“我們是聖殿神武軍團,不是惹事生非的流氓,別喝了酒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分。”
這番話讓那些青年都停下了腳步,也使斬風對聖殿神武軍團的印象改善了許多。
硯冰走過來小聲道:“風,看樣子這個聖殿神武軍團也不算太壞。”
“嗯!”斬風知道自己的敵人已經夠多了,不願再樹立新的敵人,然而為了朋友,就算不想,也不得不做。
中年漢子名叫漢樹,是聖殿神武軍團的銀狼級武士,兼三山城分部武教官之一,今天帶著弟子去喝酒,沒想到回來遇上了惹事的人,心裡很不痛快,卻按捺住性子,淡淡地道:“小夥子,生的事你比我情楚,我勸你不要惹事,我們是秉公辦事,沒有告你拐騙罪就算不錯了。”
兵燁氣得渾身亂顫,卻說不出任何辯詞,畢竟對方說的是法律,是禮制。
硯冰聽不下去了,把手一橫,冷冷地道:“明明是你們搶女人,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所謂。”
“搶女人”三個字說得極重,漢樹和其他人都勃然變色,若不是見說話的是一個女子,早就圍了上去。
漢樹耐著性子問道:“姑娘,你不明是非,請不要隨便評論,我們依法辦事,依命而行,不會有錯。”
硯冰冷笑道:“把晴雅雅交出來。”
漢樹臉一沉,喝道:“你們再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已經夠客氣了,不然早就衝進去找人了。”面對外人,硯冰從來都是冷言冷語,漢樹這種程度的對不放在眼裡。
“漢樹大哥,這些人無理取鬧,用不著和他們客氣,直接把他們趕跑算了。”
漢樹淡淡地道:“我們堂堂的聖殿神武軍團,豈能與一個女人一般見識,由她去鬧吧,我們進去。”
硯冰柳眉一豎,厲色質問道:“女人怎麼了?難怪你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女人,原來是看不起女人,覺得我們這些女人只是物品,一切都由你們男子決定,真是可笑之極。”
漢樹沒想到這個女子這麼能說,偏偏說得又有理,雖然心裡覺得男人比女人強,但在女人面前卻如何也說不出口,頓時啞然無語。
硯冰見了眾人的表情,知道說中要害,得理不饒人的她繼續罵道:“你們搶人的時候有問過晴雅雅的意願嗎?她願意走嗎?如果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