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個人都恨之入骨,見他們游來,不但不救,反而舞起巨劍狂砍亂劈,為那些受害者報仇雪恨。
“原石,住手!”明帥大聲喝道。
“這群混蛋,宰了算了。”
“不行,我們不明方向,若想飛去龜山島或,都要有指引;尤其是去龜山島,因為我們已經走了一整天了,離龜山島較近,從這裡去龜山島,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一聽這話,原石朝海里的人看了看,嘟嚷著罵道:“這些龜兒子,先饒你們一條小命。”
“划船吧!”
原石舞動大劍奮力地向水裡一拍,巨大的浪花帶著小船飛馳向前,一個浪頭就出去十幾丈,把追船的人們甩得遠遠的。
見同伴們從容離開,坐在影雀背上的硯冰和斬風收回心神,靜靜地觀察著前方動態。
轉眼間,船上只剩下狼敖、硯冰和斬風三人,其他的人不是逃入海里,就是倒在血泊中,還有幾個縮在黑暗的船艙裹。
“我的……我的……”狼敖終於現了硯冰,立刻坐在狼影上,瘋了似地衝過去。
“坐穩!”染著血霧的玉手用力一拍雀背,影雀一騰身就竄出船面,接著急退出二十丈,不讓狼敖有機可乘。
狼敖不顧一切地往前衝,一個縱身躍入海中,海里的人們大驚失色,紛紛四散下潛,害怕遭到池魚之殃。
狼影幾乎沒有停留,幾個箭步就竄到影雀的身下,虎視眈眈地盯著上方,血紅的眼珠散放著奇妙的光芒,讓人格外心寒。
硯冰了望著小島上紛亂的場面,忽然冷笑一聲,駕著影雀,不急不慢地滑了過去。
狼敖如影隨行,由於影雀度放慢,他也剛好追上,因此就變成近距離一追一逐的場面,戰場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地向著礁石島挪去。
斬風坐在硯冰身後,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這番舉動的用意卻再明顯也不過了。
在遠處的小船上,明帥等人看著一切的變化,都只能無奈地苦笑。
原石嘟嚷著道:“女人可真不能惹,手段真辣。”
花舞咯咯笑道:“我倒是很欣賞她,有的時候就該下點狠手。”
“我們還是別上島了,就在這等著吧!”
明帥忽道:“不如我們回去,大船的甲板雖然破損,但船架沒有受損,船底也沒有破,而且船艙有食物和淡水,還有一切應有的物品,可以做個海上的旅店,就算要上龜山島,也可以找點有用的東西。”
“說得對,我們回去吧!”
這裡輕鬆,島上的人們可慌了。
近百名船客一直處於不安中,船壞了,生存受到威脅,唯一的倚仗,就是靠兩個會飛的人再找一條船來接他們;正因為懷著這個期望,所以才保持了平靜的氣氛,此時眼見強敵突至,心中的不安又被勾了起來。
硯冰突然加快度,指著狼敖大聲叫道:“這人瘋了,見人就殺,船上的人差不多都被殺光了,現在的目標是你們,我們隨時可以走,但你們不行,大家快合力圍殺他!”
狼敖那赤紅的眼珠充滿獸性,身上沾滿鮮血,見到這恐怖的一幕,沒人敢懷疑硯冰的話,人逢絕境,只要看到一絲希望,就會拼命爭取,這些人暫時失去生命控制權,唯一的選擇,就是跨越每一道難關。
剛才還一臉頹喪的人們,突然釋放出比平時強幾倍的鬥志,個個準備以最強的力量圍殺狼敖。
獸性大的狼敖,根本不在乎敵眾我寡,駕著狼影便衝了上去。
硯冰將影雀提到二十丈的高空,俯視島上戰況,並不急於加入戰鬥。
斬風也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百人圍殲的大場面。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算是一方高手,各人有各人的絕技,具有極大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