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兒見眾人都盯著自己,眼神也都怪怪的,撇著俏嘴問道:“怎麼了?為甚麼都看著我?”
斬風內心的震驚並不比別人少,只是不形於色而已,伸手摸了幽兒的頭,溫言問道:“沒甚麼不舒服吧?”
“沒有啊!”幽兒歪著頭想了想,又道:“嗯……剛才走到那裡,心裡好像有點不舒服,不過很快就有一種涼氣衝到心口,之後就沒事。”
涼意!斬風更覺納悶,似乎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在守護著幽兒,使她免受“死環”的攻擊。
思考片刻,他搖了搖頭,又把目光放在井炫身上,現他已完全昏死過去,於是收起了“死環”,轉身招了招手,道:“沒事了。”
硯冰、赤瑕璧等人一起湧了過去,七手八腳把井炫捆了起來,抬入院內。
此時,聿丘突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氣喘吁吁地看著斬風道:“兩方在島南的沙灘殺起來了。”
赤瑕璧問道:“情況如何?”
聿丘抹了抹額上的汗珠,苦笑道:“場面好慘啊!井陛的人和紅葉的人都氣極了,見到鬼頭幫的人就殺,還有那些被困的平民,也都一擁而上,都像是吃了藥,死也不怕。”
赤瑕璧嘆道:“差點被活埋了,換了誰都會如此。”
“這麼說,鬼頭幫情況不妙?”明帥興奮地問道。
聿丘搖頭道:“沒有。東南的海面上泊著兩艘大船,看樣子是從蛙蛙和小鼓兩個島來的援兵,單是從沙灘上的鬼頭幫人數看,至少有四五百人,而且都是精英,情況對井陛他們有些不妙,還有些隱形的殺手,道地的刺殺高手,情況對井陛他們很不妙。”
“海上!”明帥沉吟片刻,臉色微變,驚道:“難怪鬼頭幫這麼弱,原來把主力都派去收取蛙蛙和小鼓兩島,想必兩島的控制權,已落在他們的手上了。”
斬風並不感到詫異,鬼界既然插手,就一定有周詳的計劃。
他回頭看了看擎天別院,實在想不通,為甚麼井炫的力量與左明相似?
如果井炫施展的是鬼術,硯冰多少也能察覺一些蛛絲馬跡,但她又沒有任何現,其中的疑點重重,耐人尋味。
原石依然被武鬥場的慘案牽動著神經,問道:“怎麼辦?要不要帶著人殺過去?可不能放過兔頭幫那群殘忍的禽獸。”
兵燁一臉正氣地道:“對!不能放過他們,就算危險,我們也要伸張正義。在兩人的鼓動下,更多的人表達了自己參戰的心意。”
明帥雖然很想去地下密室看看,但現在的情況已不容他這麼做了,沉吟片刻,道:“這樣吧,分一撥人留守,其他的人前去參戰,但不能像烏合之眾那樣,我們要形成有效的陣式,減少傷亡,增強攻擊力。”
斬風道:“赤大哥,我們四個先去,其他的事留給明帥,他會安排好。”
“好!”
海浪聲陣陣,像是軍鼓般催動著廝殺,溼潤的海風中,濃濃的血腥氣隨風揚灑,金色的細砂上沾染了鮮紅的血液,瘋狂的人揮動著手中的兵器,像野獸般奮力拼殺,只有空中飛翔的小鳥依然自由自在,彷彿在嘲弄著下方的人們。
斬風四人以最高接近戰場,面對慘烈的景象,心頭都感受到強烈的震撼,縱使是斬風,也沒有見過數百人混戰的場面。
這就是戰爭!斬風默默地念叨著,也許有一天,五百年前的四界大戰會再度上演,那將不是幾百人的戰爭,而是幾百萬人。
硯冰同時默不作聲,但她想的卻是鬼人,戰場人數雖然眾多,但她可以清楚地察覺到四個鬼刺客穿梭在其中,不時地向目標動致命的刺殺。
由於鬼刺客神出鬼沒,刺殺術也層出不窮,井陛等人無奈之下,只好退守到一片礁石之上,天漩十二星只剩下七個,都圍在井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