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千雪嫣然一笑,信心十足地道:“風有神力保護,沒有人可以傷害他。”
弓弛點點頭,目光又鎖定在兩人身上,憂心不減,嘆道:“左明的目標不只是他,你們兩個只怕都逃不過,硯姑娘,那人真是你的師叔嗎?”
“嗯!”
硯冰背靠石壁,抬頭仰望屋頂,想把眼神中的無助感收藏起來,自從白影出現,她就做了最壞的打算。
“能不能請他幫忙?”
“他不可能幫我。”硯冰苦笑著,搖了搖頭。
“噫!風……身上光不見了。”
流千雪的驚呼震動了兩人,甩頭望去,果然現斬風身上的紫光和藍光突然消失了,大驚失色,連忙衝到床上,卻見斬風依然雙目緊閉,意態輕舒,似乎在睡覺,唯一不同的就是眉尖有一個紅白相間的小圓點。
“噫!這東西會動!”弓弛又驚呼了一聲。
硯女和流千雪仔細觀察,果然現紅白相間的小圓點,在眉尖和鼻頭之間上下移動,有時快,有時慢,就像是藏著一個活物。
流千雪緊張地問道:“怎麼會這樣?”
弓弛託著腮想了片刻,又觀察幾眼,神色稍定,猜測道:“也許是因為修煉有了成果。”
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室外傳來,三人嚇了一跳,驚慌地甩頭望去,藏劍的身影先出現在眼中,三人剛剛放鬆,左明便出現在藏劍的身後,旁邊還有那個白影。
藏劍見弓弛滿肩都是血,急忙衝到他身邊,用眼色詢問他的傷勢。
弓弛搖了搖頭,又用責問的目光望著他。
藏劍有些無奈,他幾乎是被押著下來,白影力量強大,根本不容他有半點反抗。
左明冷冷地掃了一眼,瞥見斬風雙目緊閉,臉色煞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木頭人,與白影說的大不一樣,不禁有些詫異,盯著硯冰問道:“硯冰,這是怎麼回事?”
事情已無路可退,硯冰早已置生死於度外,神色鎮定,淡淡地回應道:“沒甚麼,只是在修煉時受了傷,現在沒有知覺。”
白影感到十分詫異,卻沒有再出手,靜靜角,等待左明的舉動。
左明走到床邊細細地打量,斬風的模樣迷惑了他,回頭望了白影一眼,微微有些懷疑,但斬風在他心中的地位並不高,因此不再理會,把目光移到流千雪的身上,細細地打量著這位美人。
流千雪蜷縮在斬風身側,此時遁術無效,道術也只能治病,根本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生死全在這些人的手裡,一顆心就像孤獨的小船,無助地飄浮在海上。
左明的目光掃視著她每一寸身軀,越看越覺得美麗動人,滿意地點點頭,讚道:“好一個絕色美人,想不到道士之中也有這種貨色,修道實在太可惜了。”
逼視的目光前,流千雪幾乎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裸地站著,渾身上下毛骨悚然,心裡更是慌亂,雙手情不自禁地抓著斬風的手臂,想從他那裡得到安全感,心中默默唸道:“風,快醒醒!”
硯冰擋在她的前面,冷冷地問道:“左大人,你要幹甚麼?”
左明白眼一翻,厲色喝斥道:“別忘了你的身分,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怎麼做。”
“我……我只想問問為甚麼要抓他們?”硯冰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壓得心顫肉跳,但她還是硬挺了下來。
左明冷冷地笑道:“這是我的事,你師叔也在這裡,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何況你的舊賬還沒算呢!單一個反抗上令的罪名,就足以治你重罪。”
弓弛搶在床前,淡淡地道:“左大人,這人似乎與你無關,何必在意一個青年?”
此時,北氏兄弟也來到地牢,剛踏入牢房,兩人就被流千雪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