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使楚無痕小心臟有點承受不住,於是楚無痕連忙倒退兩步,竟一時不慎,楚無痕在倒退的途中竟滾下了床,並在地上略顯狼狽的翻滾了幾圈。
楚無痕連忙起身,並很是迅速的運轉起了還處於師者九階功力,並目不斜視的注視著被光芒包裹著的墨笛。就在這時,墨笛停止了旋轉,但卻冒起了一縷縷青煙。楚無痕連忙倒退兩步,並在門後拿起來了一根木棍,擋在自己身前。
青煙緩緩的從墨笛中流出,片刻之後,青煙不在流出,但卻在房中四處飄蕩,消散不去,只聽“咣噹”一聲,墨笛突然落地,並在地上跳了兩下才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而那墨笛落地的聲音,在此時楚無痕的耳中彷彿像九幽之下的地獄,傳來厲鬼嚎叫的聲音一般“動聽”,使楚無痕那略顯脆弱的心靈,幾乎要到崩潰的邊緣,楚無痕下意識的倒退兩步,怎奈此時的他已到門口,而門又是鎖的,使此時的他已無路可退,於是他緊繃著神情,雙手緊握那根已是他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的木棍,並用雙眼的餘光四周打量,欲尋一條逃生的佳道。
就在這時,青煙停止了遊走,緩緩的聚攏在了一起,並逐漸形成了一道人影,人影緩緩的拎實,最終變成一位老者。老者望著站在門口拿著木棍的楚無痕,頗為慈祥的微微一笑,略帶些調戲的色彩說道:“不就是我出來透一些氣嘛!看把你嚇的”
楚無痕很是不屑的白了一眼老者,但還是拿著木棍,緊繃神情站在門旁,欲找個機會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看到楚無痕的行為老者略感無奈,微微一笑,道:“難道你不想突破到王級”。聽到這天籟般的聲音,縱使楚無痕經過七年的洗禮,擁有比同齡人略顯成熟的心,但此時的心臟“咚咚”跳個不停。於是楚無痕連忙問道:“你能讓我突破到王級”
聽到這話,老者不由微微一笑,不由用手抹起了自己的山羊鬍,道:“你之所以不能突破到王級,是因為這是我對你進行的考驗”說完老者還很是習慣性的繼續很是享受的抹著自己的鬍子,殊不知此時他已大禍將至。
一聽這話,楚無痕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黑青色,十分嚇人。楚無痕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很是平淡的給老者扔了一句:“這樣說我現在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生氣到了極致那便不再是狂風怒號,而是似冰冷般的平淡。做為已不知活了多久了的老者深知這句話,於是連忙解釋道:“哎,這件事也是事出有因啊!我也沒辦法啊!”
“我**”
一向自詡沉穩冷靜的楚無痕,此時也火冒三丈,忽然宛如一個瘋子般暴跳起來,小臉佈滿猙獰,也不管啥三七二十一,不假思索的將手中與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擁有同樣作用的木棍給扔了出去,砸在了老者的身上,怎奈老者原本就是已靈魂存在的事物,早已沒有的實體,當木棍打在老者身上的時候,老者的身體迅速分裂,之後便又迅速重組,就像沒有事發生過一樣。
木棍剛一離手,楚無痕瞬間清醒了許多,連忙伸出雙手欲抓,可離手的木棍似昨日的時光已一去不復返。
愣愣的看著已漸漸的遠離的木棍,楚無痕愣然了好一片刻,小臉緩緩的平靜了下了,略顯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語說道:“蠢貨,太魯莽了,太魯莽了”
此時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已被楚無痕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