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障礙。
“不可以,你算什麼東西,我的女兒只有我能說,下次你再敢說她一句試試看,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的!”說著他就想先給張磊來個樣板,讓張磊記記牢。
他的手想要動,卻發現基本上動不了了。
張磊的左手壓住他兩隻手的手腕,右手橫過來壓住他的小臂,上身前傾,用力向下一壓。
也許張磊現在單單肉體的力量沒有他大,但是通常情況下,一個人的力氣大也很難大到能扛過別人全身的力量,張磊這樣就等於是動用了全身的力量來欺負他不方便用力的兩隻手。
長輩大人立刻就矮了下去,張磊知道,這樣他的小臂骨會像是斷了一樣,要不怎麼說抓衣領簡直就是一個陷阱呢,抓住了衣領如果沒有迅速的進行後續動作,給對方佈置的時間,那就等於是把先機交給了別人。
“我今天有事,沒空跟您這位長輩研究,至於你女兒是不是隻有你能說的事情,我們回來再說!”張磊一邊走一邊把話丟了下來。
長輩大人的手並沒有斷,只不過張磊剛才用的力氣有點大,他疼了而已,過個十幾秒種估計就好了。這種情況下張磊要麼早走,要麼連出狠手,打得他沒有還手的可能,一直到他失去抵抗能力,只是那麼一來搞不好要鬧大,除了衚衕口不遠就是警局,就是為了監控這裡,張磊可不想在警察叔叔的眼睛裡面掛上號。
不過平時張磊不在家裡吃中飯的,外婆中午還在外面搓麻將,保姆早上買菜玩到很晚才回來,所以中飯吃得有點晚,時間本來就有些緊張,這麼一耽擱,如果送信的話恐怕上學時間就來不及了。這信也就只能下午的時候送了,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事情往往就差這麼一天半天的。
張磊不知道的是田志國本來也沒有想過給他寫信的,都是一夥子出來的,誰也不是能想起來寫信的勤快人,田志國寫信也是受人所託的。
左家的調查一度入了停頓,榆電的孩子別管平時關係怎麼樣,這義氣是學得很全的,他們又不能採取非法的一些手段逼供或者利誘,那都是當初明令禁止的。
最後他們只能用了一些迂迴的手段,派出一個在田志國面前練拳的老頭就是其中之一的手段,這樣速度自然是慢了很多,所以在國異局後面很久才查到了張磊。
可是張磊因為榆電的流言關係,幾乎是逃去上海的,具體的地址電話一般人都不知道,恐怕知道的只有張磊的父母了。而上海是左家不大願意涉足的地方,那裡是他們幾個關係不大好的家族的勢力範圍,左家的人如果出現在那裡很容易就被看成是挑釁。行動的時候快進快出還好,如果是想要在那裡慢悠悠的調查,恐怕就是易進難出了。
父母那是無論怎麼都不會出賣自己的孩子的,他們也不用浪費那個精力在張磊父母身上下功夫,而且張家在當地的暗勢力也不可小覷,加上國安局的人在背後蠢蠢欲動,就等著抓他們的錯誤,只有被他們抓住把柄,他們才能更好的控制左家。這也是慣例,國安也不能輕易違反的,否則各大家族的反彈也是很厲害的。
田志國剛開始的處境並不像是他自己描繪的那麼美好,沒錯,榆電出來的幾乎個個能打,圖門二中的單挑確實很少人是他的對手,但是田志國沒有壓倒性一對多的實力,正因為他冒出了頭,反到被人盯上了,日子並不好過。
這時候左家的人出現了,逐漸的教了他一些真功夫,田志國在學校裡面也開始真的像是他信裡面描繪的那樣了,而左家派出的人也順利的成為了田志國的師傅。
師傅教導的時候很上心,也沒有什麼保留,其實他也就是一個外圍人物,也沒有什麼值得保留的東西。師徒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厚,師傅請徒弟稍稍幫一點小忙還會有什麼問題。
因此田志國才會在信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