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手,笑容未減地向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葉辛越的手被周勖握在手心而不自知,她眸光犀利地透過墨鏡看向那一張和那個人有著五分相似的容顏,心底的怒漸漸沉澱,葉辛越給予了她一個傲氣的笑:“也沒多久,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若有若無的嘲諷,帶著屬於葉辛越的警告,薛紫凝甜美的笑容不變,但是唇角的笑卻像極了某一個人,帶著淺而不易察覺的疏離而高傲。
周勖淡淡的看了薛紫凝一眼,手握緊了已經無話的葉辛越,他察覺到她的手心開始冒汗,是她憤怒到極致的象徵。“我先把行李放回去,紫凝你是回哪裡?”
對於他不冷不熱的態度薛紫凝並不在意,她隨和地道:“你和姐姐有話聊,我也不多打擾了,找時間再聚也是一樣的。我要先到部隊報道,周勖哥你載我去就成。”
周勖明白地點頭,他一手拉著兩人份的行李,一手則毫不忌諱地握住葉辛越的手。葉辛越被他拉著,身體雖然僵硬但依然帶著天鵝般的高貴,高跟鞋在明亮的地板上發出不輕不重的響聲。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極度詭異,周勖先送薛紫凝回了某所軍區醫院,見她下車拿了行李向他們揮手告別,周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清的笑容,開車走了。
直到離了那醫院不遠處,周勖才停了下來,默然地看著副駕駛座裡已經斂眸,但是滿臉蒼白的女人。
“他不見了,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呆在義大利。”周勖側了半個身子看著欲要逃避似的她,道“薛紫凝在,我們會多了一個籌碼,那個人會因此顧忌。我知道你恨那屋子裡的任何一個人,但是這關乎你的安全,我們都不能兒戲。”
葉辛越終於睜開了眼,她直視他的雙眼,問:“你接她回來,是因為事情已經到了最壞的地步,是嗎?”
“……可以這樣說。”周勖呼了一口氣,瞳孔帶著某些狠戾,“薛紫凝畢竟是他的人,或許她知道那個人在哪裡,但是要從她嘴裡打聽訊息實在太難。”他開啟車窗,任由清新的空氣流通,“所以只能把她安排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這段時間我會看著她,而你,不能輕易地去找她,她約你見面你一定要打電話給我,不能意氣行事,知道嗎?”
其實周勖最擔心的,是葉辛越從見到薛紫凝的時候就開始崩起的神經。
只要見到關於那個人的人和事,葉辛越總會像一隻刺蝟,別人越逼越急,最終墮入陷阱身受重傷。
那是周勖最不願意見到的。
在義大利的搜尋一直進展無果,周勖早該知道的,那個人若真的有心思躲,那就沒有人會找得到他,除非,他親自現身……
周勖緊緊地握住葉辛越的手。
不遠處,鎂光燈一閃,周勖似有察覺的抬頭,看向剛才閃動的方向,皺眉不語。
葉辛越很安靜,安靜地有些詭異。
她讓周勖先送她回家,周勖點頭,按照她給的地址送她來到新家。
葉辛越沒有挽留他上去坐,周勖也自然不會上去,下車前,周勖擁住她的肩膀:“別想那麼多,我來解決。”
“你很有空嗎?”葉辛越扯起嘴角,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否在笑,她默然地從手袋裡拿出一張服裝展覽票,遞給他,“這是葉歡讓我給你的,你有空去陪陪她。”
周勖沒有接過,但是也並未拒絕,他看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票,不禁揚起幾分自嘲的笑。“你還真放心讓你妹跟我。”
他說話的語氣和往常無異,甚至帶著幾分輕快,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見話題帶過,葉辛越的心少了幾分緊繃,她微笑:“周勖,我還不瞭解你嗎?你若要傷,那日在校園門口你就傷了,何苦要葉歡主動?”
她擺擺手準備下車:“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