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辛越拼盡所有力氣,卻只能說出喜歡。那個字,她多麼想要不顧一切說出口,但是那把讓她心尖發顫到恐懼地步的聲音卻在她腦海裡盪漾著,讓她只能把一切都生生混血嚥進肚子。
“喜歡?呵。”言厲冷笑,卻一把抬起她的下頷,親暱地湊近她的臉蛋輕吻,姿態彷彿兩人是最親密的戀人,“我想我已經知道我的答案了。”
他的氣息是最致命的毒藥,他的話化作利刃一刀刀削進她的心。
葉辛越感覺到自己下巴越來越痛,她的眸裡最後一絲光亮也熄滅了。這也好,葉辛越自嘲地想。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身負死刑的罪犯,最後行刑的日子她都不知道,那麼又何必執著?難道要看這個男人再恨自己一次嗎?
“既然昧著良心都說不出來那個字,那麼以後,就給我好好地藏在心底。”言厲箍住她的下巴愈加用力,他也不懂內心深處一閃而過的惱怒和失落從何而來,只知道對這個女人,他竟然還會因為她的一句“喜歡”而亂了心神。
既然如此,他便不會讓她對別的男人說出那個字,如果她對著他說不出來,那麼別的人,更沒資格聽她說。
你是我的,從我認定你的那一刻起,那個字,就只許你對我說。
這不是偏執,不是固執,而是因為他亦是。只因除了她,他再不會對任何人說這個字,只有她配,也只有她有這個資格。
葉辛越閉眼,再睜眼的時候滿眼的悲傷已經被很好地掩蓋,彷彿只是她作的一場感情的戲:“我絕不會,對任何人說這個字,因為除了你,我不會看上任何人。小厲哥,我只喜歡你。”喜歡也是一種和愛一樣深沉的感情,只因比愛更多一些,所以無法說出口。葉辛越湊上前去偷得一個親吻,言厲眸色一深,奪過她的唇狠狠地蹂躪。
只是這樣的吻,帶著太多洩憤的成分。
葉辛越心底直揪住,她感受到他粗暴的吸吮,他的舌絲毫沒有放緩地闖進自己的嘴裡搗弄著,是要讓她感到疼痛。
她怎麼能告訴他她愛他,從很多年前起就深愛。
而且他不是不愛她,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唯一也好,即使那是唯一最恨,對她來說,也是唯一。
似乎不滿她的反應,言厲一把箍住她的身子狠狠壓在自己的懷裡,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她的腰折斷。
回過神來,葉辛越才雙手環上他的脖頸,順從地回應。她伸出小舌與他糾纏,言厲的眸暗了暗,於是更深地吻住。
“咳咳……”不遠處,傳來一陣象徵性的輕咳,言厲敏銳地眯起眼瞬間把葉辛越扯住用手臂護在身後,葉辛越的神智一直清醒著,此時見到言厲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溼潤。
“你們兩個,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地給我消停點啊。”葉景然一身休閒V領襯衣和亞麻色長褲,眼底帶著深深的笑意。
言厲身子一鬆,卻是臉色不變:“打斷別人親熱會被驢踢。”
“注意影響!”葉景然走過去,看著葉辛越和言厲下了腳踏車把車靠好,眼底閃爍著的是戲謔的光,“別以為脫了那身軍衣就可以不注意這些!我給你全軍通報!”
言厲無語了,被葉景然一錘錘到胸口。葉景然看了看自家妹子,再看了看自家兄弟,頓覺兩人氣氛有些詭異。在商場上混的風生水起的人怎麼會看不出兩人有貓膩,葉景然摟了摟葉辛越的肩膀,用眼神詢問著的同時邀請道:“既然你們來了,那我這個做大哥的做東,在酒店屈居一頓吧,言大隊長?”葉景然作勢行了一個軍禮,言厲看了看他懷中偏頭不語的葉辛越,妥協地點頭。
這裡是葉景然早些年的產業,運營情況一向很好,能來的都是各行中頗有地位的人物。其實葉景然早就把貴賓卡送給了言厲,但是那時候言厲還沒有回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