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警覺性很高,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從來不會解除念,和他人接近的時候也總是保持著一個最完美的距離。
那是一種習性,就如他們一樣,與生俱來的警戒著四周的一切。
蒼月的實力連團長都無法估量清楚,所以在沒有完全準備的情況下無法下手,他本來就不是戰鬥型。
那夜怪異的一幕是他對她改觀的開始,在清澈的月光下,淫穢在上演,她卻高高在上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
殺意被發現,他上前去搭話,卻差異於她的回答。
“那片天空是自願為你們撐起一片天,就不會改變。”
她不像是會懂得這些事的人,就像站在局外看著一切上演,如此透徹。
那一刻蒼月的身影竟然和團長重疊,讓他有一種不自覺的信任,覺得她所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後來據說團長和她打了一架,打得很厲害,團長應該沒佔到太大便宜。
於是他想:這樣一個人真的很特殊,幾近完美的容貌、睿智冷靜的思想、強大到足以對任何人構成威脅的力量。
嗯……好像團長也屬於這一型別的,想到這裡,俠客決定還是不發表什麼評論的好。
第二天,小滴被綁架,救小滴的是她。
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夜。
那個近四年前,從他和飛坦的手中逃走的夜。
忽然想起至今仍清晰無比的一幕:黑衣的女孩,踩著他的手臂高高躍起,在空中不浪費半分力氣的轉身,帶起披風的飛舞有如羽翼,幻影一樣消失在他們面前。
不過想起歸想起,他開心地笑著,不認為那一幕有什麼意義,只要確定蒼月不會成為旅團的威脅就可以。
是真的……
沒有覺得那個女孩有什麼特別,因為……
他是一個麻木的人。
再一次見面,發現她在天空鬥技場,報告了團長以後,得到抓捕的命令。
團長很在乎蒼月,因為擔心作戰力不足,連在近旁的富蘭克林和飛坦也召了回來。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有攔住她,本來將要成功,卻在最後一剎那——她再次迷惑了所有人。
當白色雷光打到他的時候,他甚至不覺得痛楚。
近距離看到了那雙一黑一金的異色瞳孔,那眼神是獨立於天之上的傲然與輕蔑,讓人心甘情願為她所征服……
那一日,逆神而行的旅團看到了融入暗夜的天使。
他的麻木,似乎被什麼動搖了。
從那之後,他開始注意蒼月,每次看見她和團長相處的模式,心就會一陣接一陣的刺痛與沉重,不知為何的在為她心疼。
俠客心想,自己應該是第一個預見她結局的人,那必然的死亡……
不由自主地,他開始想了解她,雖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她總是那樣的不真實。
本來以為蒼月會一直和旅團糾纏下去,直到有一天徹底決裂為止。
但天有不測風雲,窩金死亡,派克諾坦死亡,團長失去唸力。那個名叫酷拉皮卡的復仇,讓旅團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損失。
埋葬了該埋葬的人,我們不會把太多的時間花來悲傷,在得到訊息之後,立刻進入GI尋找除念師。
幻影旅團的天空並未消失,在把團長找回以後,蜘蛛仍然會踏著血色的腳步前進。
尋找除念師的旅程卻再次和蒼月交纏在一起,她是主動來找他們的,給了很重要的訊息。
絕對是一時的神經失常,我竟然死皮賴臉的提議要和她一起走。
一起走的第一個原因,要查出她的用意。
不過用意沒查出來,他卻喜歡上了和她一起胡鬧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