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鷹籠子去配就是了。
徐光估計是給庾亮這一段時間養得忒愜意了,腦子許久不用,轉的有點慢,加上他也不想庾亮去那種鬧水荒的地方,就點頭了。
徐爸爸算是完成了賢婿交待的重大任務,非常有成就感地挺著肚子回去了。
徐光慢一拍地想到,其實他要去塞外,完全不用坐車去啊。
現成的交通工具,庾亮同學一枚,不用白不用!
庾亮倒是一眼看穿了徐爸爸的心思,他沒說,就等徐光想明白。
徐光已經忘了陸定借海東青那一茬了,他現在與庾亮算是舊夢重圓,彼此之間再無任何隱瞞,感情反而更進了一層。
而床上的情事自然水到渠成。
剛開始庾亮用足了手段,擔了十二萬分心,生怕他痛怕了,入入停停,溫言軟語又是淺嘗輒止,調、教了一夜之後,徐光竟是嚐到了其中的滋味,一時也欲罷不能。
兩人如膠似膝地黏在一起,倒也不覺得膩味。
有了庾亮在身旁,徐光自然把那倒黴被販去皇宮走三無黑穴的海東青忘了個精光。
陸定借海東青,並不是為了驅使它作甚,不過是為了求上位者的一時心安。
畢竟逃脫的,是一尾能夠食人的猛獸。
海東清不屑其他人的餵食,由此被餓了一頓,便飛出去自己覓食了。
陸定知道這鳥已通人性,也不怕它走失,便教人把籠子開著。
海東青吃了幾天的田鼠水蛇,也鬱悶了,第二天從皇宮後的祭壇上抓了半隻羊腿回來啃,把守著鷹籠的陸定門人給嚇得啞口無言。
由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吃羊腿算好了,慢慢的,海東青又盯上皇帝圈養的那幾只肥鹿肥羊。
陸定見這樣真要壞事了,見海東青也沒有異常表示,便知那鮫人已然離開了京城,否則天敵在此,一定會鬥得魚死網破,趁著宮內還沒察覺出異樣,趕緊把海東青給拎回去了。
這是後話。
且說徐光這邊。
這幾日終於察覺,身體起了異樣。
小時候淘氣時摔下樹的疤痕漸漸消失,面板是一日比一日白皙,有一天起床洗臉,猛然間瞅見水面上的自己,一時竟認不出來。
那眼睛烏黑,猶如白水銀裡養著的兩丸黑水銀。
初生嬰兒一般。
他問庾亮,是否與自己吞入腹內的元珠有關。
庾亮笑著,勸他再喝一口粥,才慢悠悠答道,“你若不喜,可以還我。”
徐光喝著那肉粥,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恩恩,還你吧,我給你養了這麼些日子,也該好了吧?”
原來徐光把陸定的話放在心上了,總以為庾亮因為元珠失色,才借自己的人氣養珠。
庾亮笑道,“原本你也用不著這個了,我們鮫人的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但若是食下整尾,卻是奪舍一般的逆天行為,我也是怕萬一中途出岔,才教你用它保身。”
徐光聽不明白了,“什麼肉?”
庾亮放下手中的粥碗,說,“過些日子,你也該跟我走了。”
說得徐光更摸不著頭腦,“什麼?!”
庾亮慢道,“你現在這個樣子,過些年還不變化,自然要讓人奇怪的,不如早些走了,也好為你家人早做打算。”
徐光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亮……你說什麼?”
庾亮一笑,便是傾城的風貌:“我來京城尋她,原本為的就是你。”
“只有食下整尾的鮫人,才能脫去你凡體肉胎。”
庾亮湊上去,輕輕對徐光道,“這世上,能夠愛你的,也只有我。”
“如今能夠陪伴到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