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
“怎麼你還要替他打抱不平不成?先顧好你自己吧。”
兄弟倆年紀相差過大,以往周紀都聽這個弟弟的安排,這一次說什麼他也不能再由著弟弟胡鬧。
不管是怎樣的人家,要是沾惹上了叛逆二字就不得好死,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今將周繕騙了回來,希望周繕能在眼皮子底下乖乖聽話,別再鬧出什麼事。
周紀將周家一大半的護衛都派來了把守延齡齋,為的是很好地約束周繕,不希望周繕再和裴家有半點關係。
周紀安排好了這一切後才去見了母親。
崇慶縣主依舊臥病在床沒有下地,她聽說小兒子回來了還問過旁邊的人:“繕兒真的回來了嗎?”
“您老人家莫非是聽錯了吧,沒有的事。”
“聽錯呢?”崇慶縣主聽聞後又一臉的失望,好一陣她又惋惜地嘆了一聲:“我想他了,他要是回來就讓他來見我。”
跟前的人不敢不應。
沒一會兒,周紀兩口子就趕來看望她。三房的人也趕來了。
“母親近日可覺得好些?”周紀走上了腳臺,屈了一膝握住了母親的手。
崇慶縣主瞧見了長子,第一句話就問:“是不是你七弟回來呢?”
周紀忙答道:“母親您聽錯了,七弟沒有回來 。”
“真沒回來?”
“是!”
崇慶縣主又去看三子周純,周純也說:“許是母親聽岔了。”
周紀又安慰道:“母親您病著,不要多想。七弟出去公幹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崇慶縣主聽罷也就沒有再接著問。
她上了年紀,這兩年身體越發地不好,也不知還能拖到什麼時候,最近常感時日不多,她也將近七十的人了,這一生錦衣玉食,呼奴喚婢,算是享盡了人間的富貴。可唯獨幼子是她現在最牽掛的人。
安撫好了母親後,兄弟倆一道出了這邊的院子。
周紀當時就把這些僕從丫鬟們召集到了一起吩咐:“誰要是敢在縣主跟前說錯半個字我定不輕饒。”
囑咐好X這些下人,兄弟倆又私下合計了一番。
“也不知能瞞老人家多久,老人家身體看著時日不多了,要是有個什麼意外,回頭小七責怪咱們怎麼辦?”周紀有些擔憂,畢竟誰都知道周繕是縣主的心肝。
“眼下要以家族為重,咱絕不允許誰做有損咱周家聲譽的事。”周純可比兄長狠心許多。
“對,咱們自然是要以家族為重 幸好外面的那些傳言老人家不知道,要不然只怕會要了她的命。三弟,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好說話,也狠不下心來,七弟哪裡還是三弟出面吧。”
周純便知這個兄長不願意當壞人,他只好道:“壞人不好做,我知道大哥的顧忌,你狠不下心的話就交給我吧。”
周紀雖然是一家之長,可平時到底沒什麼主意。以前是聽七弟的話,現在聽三弟的話,自己就沒怎麼做過主。
周純願意當這個壞人周紀自然是求之不得。兄弟倆商議了番便各自散了,周紀也再沒去見過周繕。
周紀媳婦很快知道了周繕回來的事,她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好不容易見到丈夫回來了,忙拉住詢問:“你小兄弟果然到家呢?”
周紀倒也不瞞妻子,點頭說是。
周紀媳婦聽說忙問:“老人家還不知道?”
“怎敢讓她知道,你在跟前也要注意下口風。老人家可經不起什麼驚嚇了。”
周紀媳婦說:“不都是你那好弟弟惹出來的好事麼,害得家裡上下都不安生。”
周繕擔心母親的病,一路急急忙忙地趕回來,好不容易到了家,才知道中了兄長們的圈套。如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