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殘酷地道:“老夫是說等你落在老夫手中的時候。”
寒松齡輕蔑地冷笑了一聲道:“易明友,你很會做夢,而且是極其理想的白日夢。”
快劍手易逢源陰沉地冷笑道:“寒松齡,憑武功,老夫等或許收拾不了你,但是,有一樣東西,老夫相信你武功再好也敵不住。”話落朝周圍那四個蒙面漢子冷聲喝道:“拿出來吧:”
四人同時探手袖中,各自掏出—個綠色粗可盈握的鐵管。
快劍手易逢源得意地大笑—聲道:“寒松齡,你也許認不出那是什麼,不過,老夫提個人名,你—定會知道,”話落—頓,打量了寒松齡二陣,冷笑道:“鬼火這個綽號,你可聽過?”
寒松齡心頭猛然一震道:“閣下指的是六十年前的火磷芒的持有人?”
快劍手易逢源指指周圍那些手下笑道:“現在,他們所拿的就是那東西了,老夫以為你先看看,等下防守起來,或許容易些。”活落老臉一沉,朝左手的一個蒙面人道:“倒出一根,給寒朋友看看:”
蒙面人小心地開啟筒後的鐵蓋,蹲下身子,倒了兩支長有三寸,細如牛毛的綠針在雪地上,然後蓋上蓋子,反腕拔出背上的雁翎刀,起手一刀,砍在兩支磷針中的一支上。
刀刃過處,綠火一閃,斷為兩截的綠針立時化成了兩團綠火,在雪地上燃燒起來。
快劍手易逢源朝寒松齡冷漠的俊臉上打量一眼,冷笑道:“寒松齡,老夫希望你記清楚了,刀劍砍在針上或擊在針上,都會發熱,這熱量就足夠這些斷針燃燒了,因此,只要這些毒針一出,你立足的周圍立時會變成一片火海,而這四筒如果都放完,少說也得頓飯工夫,寒松齡,嘿嘿,磷火有毒,你可別被燒到啊,哈哈……”
寒松齡俊臉上雖然冷漠如常,內心卻十分焦急,他有自信可以阻住那些針近身,但卻沒有自信腳下不會踏到磷火,因為,揮劍護身之時,雙腳不可能不動。
寒松齡的沉默,使快劍手易逢源更覺得意,大笑一聲道:“寒松齡,老夫以為你得跟老夫走,你以為如何?”
寒松齡暗自把心一橫,冷冷的道:“易逢源,寒松齡的確沒有自信不沾到磷火,但是,寒某卻有自信在受害之前,送各位上路。”
快劍手易逢源老臉一沉,猙獰地問道:“咱們可要試試。”
寒松齡冰冷地道:“不錯,此時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
快劍手右手一抬,冷聲道:“弟兄們,快準備了。”
寒松齡右手緩緩移向劍柄。
這時,峰頂上飛下一片薄冰,嗤的一聲,把雪地上那恨尚未燃的火磷芒切成丁兩段,但卻沒有著火。
快劍手易逢源見狀一愣,抬頭注視著峰頂,冷聲喝聲問道:“峰上是哪位高人?”
一聲嬌脆地冷哼聲起自峰頂上,冷哼聲一落,一道嬌小的白影已如急弩箭般的向峰上飛馳而去,剎那間消失於雪嶺中了。
快劍手老臉—變,失神地道:“雪——俠。”
這時,寒松齡突然朗聲笑了起來。
快劍手老臉惱怒的一變,冷喝道:“寒松齡,她救不了你的,你笑什麼?”
寒松齡望著快劍手震怒的面孔,悠閒地道:“寒某此時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一件事寒某這兩天—直沒想通。”
快劍手冷酷地道:“在臨死之前想通了,也許可以減少你死後留下的一件憾事。”
寒松齡沒有理會會快劍手易逢源,繼續道:“關外三星幫會動員了不少人到玄真觀去偷寒某這柄劍,我想尊駕、一定也知道這件事。
只是,尊駕卻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做,是嗎?”
三星幫偷劍之事,快劍手易逢源事前的確知道,而且,正如寒松齡所說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