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下飄魂發年突然大喝一聲道:“上!”
一聲令下,四刀一齊揮動,爆灑出一片刀網,利刃破鳳.帶著刺耳的銳嘯與刺膚貶骨的寒鳳;令人聞聲膽怯。
四人聯合攻敵,已非一次,動作默契,毫無生疏之處,幾乎都是一些習慣性的動作,用不著深思,也用不著勉強配合,因此,他們可以把自己的長處儘量發揮,自己的短處則恰好被同伴掩護去除,威力自然更驚人。
四刀雖然在刀下飄魂陳萬年的一聲令下同時揮出,但實際攻擊的卻只有刀下飄魂陳萬年與老二斷魂刀劉進祿而已。
招出“鳳起雲湧”,刀下飄魂陳萬年正對著寒松齡胸口密密麻麻地揮灑出無數刀影,如狂鳳驟雨般的掩去了他與斷魂刀劉進祿的身形。
想也沒想,在刀下飄魂刀網剛一張起,斷魂刀劉進祿一式夜叉探海,刀尖指著寒松齡的小腹,驚電般地刺了過去。
雖然私底下並沒有把這四刀放在心上,但寒松齡為了準備儘快去救應萬里鵬與先煞煞環刀掩日古嘯天的銳氣,他仍下定決心,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四刀收拾下來。
右手未出鞘的寒劍倏然向外一伸一振,一片紅芒直迎刀下飄魂陳萬年的刀網,對斷魂刀劉進祿攻向小腹的一刀,他像是完全不知道。
看準瞭如果不撤招非與那片紅芒撞上不可,但刀下飄魂卻下定決心要硬接一招,以便斷魂刀劉進祿能一招得手。
刀網、紅光一觸,飛揚出一片刺耳的斷裂聲,而在斷裂聲中、斷魂刀那招夜叉探海已然刺空。
刀下飄魂與斷魂刀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空中兩丈多高的地方已響起兩聲怒叱,跟著是兩聲痛哼,一切立刻又歸於寂靜。
刀下飄魂心頭猛然一震,顧不得檢視手中兵刃,急忙回身向身後的兩個兄弟望去。
一邊一個,飛魂刀與刀鳳搜魂全部站在石路的邊緣上,一個撫著右肩、一個按著左膝頭,滿臉流露著痛苦無比的神情。
雖然沒有看到血,但由兩人臉色與表情,刀下飄魂可以斷定他倆受的傷一定不輕。
寒松齡仍然安閒地站在四人面前,就像方才的一切,根本就沒發生似的。
這隻才是第一個照面,但僅只這一個照面,環刀掩日古嘯天以往的自負狂妄,已被削去了三分,他反覆地思考著同一個問題——“這少年人的武功與對敵的機智,絕不像他的外表那般幼稚年輕?”
這是他與寒松齡見面後,直到現在才看出來的一個問題,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怪異的含笑掃了四刀一圈,寒松齡輕蔑地道:“四位,寒松齡事先曾一再宣告過,不要冒險,朋友們,你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看看自己裂痕處處的厚背刀,再想想,一個照面就四傷其二,刀下飄魂人都快氣瘋了,暴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他大吼道:“放,屁,爺們一時失察大意,你小子就以為天下只有你了?”
令人難堪地輕笑了一聲,寒松齡道:“四位,這次寒某希望你們可別再大意了,錯過這一次,將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話落突然望向四人身後的環刀掩日古嘯天道:“古嘯天,你仍不打算收回你自立的規矩?”
冰冷地笑了一聲,環刀掩日古嘯天道:“年輕人,為你?”
寒松齡道:“古嘯天,你仍然相信他們能所向無敵?”
古嘯天冷冷地道:“對你,老夫也許不敢保證他們所向無敵,但老夫絕不可能為你而自壞規矩。”
寒松齡道:“很好,古嘯天,那麼就由我姓寒的來替你掃除這些自欺欺人的規矩吧。”
諸落向四人一指,道:“四位,怎麼樣,這次是誰先上?”
刀下飄魂陳萬年緊盯著神態悠閒而隱隱透著滿身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