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半天不接電話?”電話遲遲才接,席消也剛按下接聽鍵,那邊便傳出古蹟夕的怒吼。
席消也遲疑了半秒,同樣低沉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不是深。”
電話那端突然沉默了,古蹟夕沉默了半秒,突然開口問答,“小軟人呢?”
席消也繼續沉默,過了好久才輕聲說道,“他在急救室。”
“急救室?他怎麼了?”古蹟夕的聲音變得很著急。
“他在機場被人圍毆,傷的很重。”
古蹟夕一個踉蹌,手心一鬆,電話直接掉在地上,古蹟夕也不管,直接飛奔出屋子,向著門外跑去,快速的跳進車裡,速度直接飆到120。
原本快兩個小時的車程,古蹟夕愣是半個小時就到了,趕到市裡醫院的時候,雲深還在搶救室。
古蹟夕看著站在那邊來回走動的席消也,快步走過去,“具體情況給我說說。”
席消也剛才還納悶古蹟夕怎麼就掛了電話,現在看到她就站在自己面前,覺得十分驚訝,“你不是在英國?”
“我今天到了明城。”古蹟夕顯然不想多說什麼?她現在只關心小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深是訂好了機票,準備去英國找你,我們已經去了機場,沒想到,深去上廁所的時候被人襲擊,等我發現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打的沒有樣子了。”一想到剛才看到雲深倒在血泊中的樣子,席消也心裡便是一陣怒火。
席消也看出古蹟夕的著急,將情況大概的說了一遍,畢竟他不在場,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而他自己卻在氣惱自己只能站在這裡乾著急,卻不能為深做些什麼。
聽了席消也的話,古蹟夕眉頭皺緊,她記得上次小軟被圍毆的時候就查出來是暗夜的人做的,但是今天出現的又會是誰呢?
走到角落裡,古蹟夕快速的撥出一個電話,對著聽筒講了半分鐘,便掛了。
席消也繼續在那裡轉來轉去,古蹟夕則安靜的靠牆站著,又過去半個小時,只見一個男人向著這邊跑過來,跑到古蹟夕面前,便叉著腰不停喘氣。
“夕夕,這麼急著叫我過來出了什麼事情?”男子似乎終於喘完了,站好身子,面帶不解的問古蹟夕。
席消也這時也注意到了這個男人,很出色,白的過分,一身休閒衣服顯示出居家男人的氣質,可以說是很優雅,也可以說是很隨性,總之,席消也總結出的就是,古蹟夕身邊的男人都不簡單。
古蹟夕面色清冷,語氣不似平日裡的輕描淡寫,有些沙啞低沉,“叫你來自然是救人,在急救室,你快進去。”
男人懊惱的白了古蹟夕一眼,鬼叫道,“就知道你叫我來準沒有好事情。”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喚來了護士換了正規的衣服,進了急診室。
席消也一臉迷惑,古蹟夕隨口淡淡的說道,“徐思宇是外科權威。”
“他是徐醫師?”席消也一臉驚訝,早就聽說徐醫師是外科最具權威的醫師,但是屬於千金難求的那種,沒想到古蹟夕一個電話就叫來了,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古蹟夕隨意笑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她繼續靠牆站著,突然想起來什麼,對席消也丟下一句,“他出來通知我。”便快速離開了。
古蹟夕的目的地很明確,她直奔暗夜而去。
老爺子一個星期前去歐洲旅行,暗夜的事物都交給管家裡德的兒子裡蘊來打理。
裡蘊很小的時候就跟在老爺子身邊,是老爺子培養的為數不多對她們四姐妹誓死效忠的屬下。
而古蹟夕則是從小就不喜歡裡蘊,裡蘊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古蹟夕知道那是表現,他比他表現出來的要狠厲的多。
裡蘊本人是屬於陰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