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妹妹別生氣了,咱們這位郡主慣會耍小心機,現在就算去找她又能如何,她只是說維護汴梁穩定呢。算了,別計較這些了,你呀讓人送信給牛將軍,讓他早些做出反應,可不能讓宋江討了汴梁城。”
“嗯”芷蘭也就生生氣罷了,真去找柴郡主理論,她也沒這個膽子,畢竟柴郡主與殿下有那麼層關係在,不得不考慮一下,更何況柴可言養的可是殿下的孩兒。
二月中旬,鄭州城裡春意盎然,寒春時節,伴著些暖日。幾日前牛皋已經率領大軍進駐鄭州城,鄭州府尹連個屁也沒放就攜著一家老小跑到了江南,可以說拿下鄭州不費吹灰之力。現在牛皋很閒,他正在等待著下一步命令,入駐鄭州,可以隨時北上支援太原府兵馬,同時也能兼顧東京汴梁城。當然,牛皋將大軍駐紮於此地,可不是為了阻止女真人攻打汴梁城的,而是為了保護城中之人的,有大軍在此,女真人也不敢把楚王府怎麼樣,如果生出變故,也能及時接應暗堂,將兩位小王子接出來。
“報,大帥,汴梁城急報”一名親兵大步流星的跑進來,那聲音聽上去很急,牛皋神色嚴肅,伸手接過急報看了起來,沉吟片刻,下令道,“石將軍,午後你便帶一萬精兵駐紮於鄭州東面三十里處,若是宋江所部逼近汴梁,你部也務必隨之行動,如果宋江不來,爾等按兵不動。”
“喏”石寶領命而去,這下留下一個武松就有點坐不住了,人家關中兵馬參與了吐蕃之戰,雲中府兵馬經常征討蒙古以及西伯利亞,就屬著洛陽城的兵馬清閒,用牛大將軍的話說,守著洛陽城,除了保護楊家小娘子,剩下的就是看洛陽牡丹了。
“大帥,又沒末將的事?”
“武將軍何必心急,女真人遲早要南下,還怕無仗可打麼?耐心等待幾日,估計過不了多久,你我兄弟就可以大展拳腳了!”牛皋也是憋悶了許久了,守著繁華的洛陽城,生活是好了,可是身體會生鏽的。呼延慶老將軍為了這事,沒少發過牢騷,這不,殿下一有調兵令,立馬興沖沖跑到孟州去了,說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太原府,可見洛陽兵馬有多想打仗了。
定**行動非常迅速,牛皋剛剛下達命令,也就是半個時辰而已,石寶就率領大軍出現在鄭州以東白沙鎮。定**如此調動兵馬,首先不安的肯定是剛剛離開應天府的宋江。寧陵城外,宋江的三萬多兵馬駐紮不前,而宋江本人也坐在縣衙中眉頭深皺,便是一向計謀超群的吳用也一籌莫展起來。定**實在是太強了,強到了梁山人無法抗衡的地步,事實上就是如此,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顯得那麼乏力。現在定**只需要駐紮在白沙鎮不動,就可以縱覽全域性,立於不敗之地。用計將定**勾出白沙鎮,打破汴梁附近的平衡?這簡直就是毫無希望的事情,牛皋不是傻子,他知道眼下做好的選擇是什麼。
“宋哥哥,看來此次汴梁之行就到此為止了,關中那些人是不希望咱們插手汴梁事務的”吳用無聲的嘆了口氣,他看到宋江的臉色變得陰沉可怕,甚至還帶著點羞怒。也難為宋江了,在應天府蟄伏如此久,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如果此時入汴梁,萬一推鄆王殿下上位,那可就是從龍之功,未來的仕途一片光明,好好地事情,卻被定**攪和了。
宋江一直都很能忍,現在依舊如此,他決定忍耐下去,只要耐心等待著,今後一定還有機會的,他從不滿足當個小小的指揮使。一定要往上爬,敢於擋在路上的全都要死,盧俊義不識抬舉,他死了,接下來就是趙有恭,趙某人處處作對,實在是可惡至極。
白馬延津,初春的白馬渡口春風習習,行走在黃河岸邊,看那滾滾而去的濁流,完顏宗望突然蹲下身子,鞠了一把水,水真的很渾,可就是這渾濁的黃河水孕育了世間文明。他一定會南下,當再次兵鋒直指汴梁城,就沒人能阻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