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適應不了。狹路相逢勇者勝,恰恰佔據優勢的定**是不想跟這群失敗者換命的。林騰是一名普通的古鎮騎兵,他想要建功立業,他不畏死亡,但絕對不想跟這群敗兵之將換命,可很多時候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一名日耳曼騎兵揮舞著闊劍撲了過來,戰馬錯身的時候,這名日耳曼人飛身而起,抱著林騰滾落馬下。落地之後,二人扭打在一起,這名日耳曼人張開嘴狠狠地咬住林騰的耳朵,疼的林騰哇哇大叫,這個時候,林騰骨子裡的兇性也被逼了出來,他拔出靴子裡的匕首,扣住對方的眼睛,狠狠地戳在他的脖子上,一下兩下,直到這名日耳曼士兵沒了動靜,可是林騰的半隻耳朵也被咬了下來,“孃的,真當老子怕你們了,日耳曼兇徒們,來啊,到這裡來。”
林騰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左手撿起日耳曼人的闊劍,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怕了,就像一個被鮮血養出來的兇獸。這樣的場景到處都是,被日耳曼人換命的打法壓迫著,定**的戰法也變得混亂,陣型也沒法保持,很多人都被逼得失去了理智。趙有恭一直在遠處觀望著戰場,這種混亂的場面實在不是他想看到的,雖然一身金甲戎裝,但趙有恭是不會親自上場廝殺的,到了今天這個地位,如果還需要親自上戰場廝殺,那就是麾下臣屬無能了,羅偉德諾夫也同樣看得直鄒眉頭,“實在沒想到奎倫斯所部竟然戰力如此卓越,殿下,這樣打下去實在不值得,我們勝券在握,無需跟日耳曼人換命,臣建議南邊放開一條路讓日耳曼人逃命。只要楊將軍所部來得及時,依舊能在岑偉波克擋住這支日耳曼殘兵。”
趙有恭也是這種想法,既然硬拼代價太大,不如放對方一條生路,看到生機,這些日耳曼人反而會產生情緒波動。旗語打出去,三娘更是直接通傳前方几名指揮使,不久之後,第一軍節節敗退,露出了一條道路,這個時候日耳曼人哪還管是什麼方向,有了生路,一窩蜂的就往前衝。看到這種情況,奎倫斯卻咯噔一下,他想制止,可根本沒可能,阻止日耳曼勇士逃命,拿第一個被殺死的就是他奎倫斯。聰明的東方人,果然不給日耳曼勇士機會。
有了生路,日耳曼殘兵開始往岑偉波克方向逃竄,之前一次,拜思爾曾經走過的路,日耳曼殘兵再次走了一回,只不過這一次,奎倫斯所部能逃出岑偉波克麼?奎倫斯不想撤退,他想背水一戰,跟東方人兩敗俱傷,可惜,東方人不給機會,至於逃走,他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基輔大本營制定瞭如此龐大的計劃,將美蘇達城大軍給裝進來,肯定會制定好了各種應對方案。
岑偉波克,一個給日耳曼勇士帶來無窮痛苦的地方,將再次成為日耳曼人的噩夢。楊再興最終還是來到了岑偉波克,如果說第一軍騎兵是臨時組建的,戰鬥力並不是十分強悍,那楊再興麾下的騎兵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些古鎮騎兵每一個都是戰場上的瑰寶,沙場走出來的老狐狸。他們不懼怕對方拼命,就怕對方不拼命,日耳曼人的瘋狂個,根本影響不斷哦這群古鎮騎兵的情緒。一名斥候飛速趕來,額頭汗水岑岑,“報,大量的日耳曼殘兵已經朝我部方向趕來,第一軍正在從後追擊,鄭指揮使希望楊將軍能攔住日耳曼去路,兩面夾擊。”
楊再興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很多事情還沒有打聽清楚,但猜也能猜出來,恐怕單憑第一軍的實力,還無法抵擋這群日耳曼大軍,否則也不會讓他們逃到岑偉波克了,“閆鳳山,組織重騎兵,兵甲著身,連環馬於兩翼穿插,其餘人跟在重騎之後,本將就不信,這群日耳曼人是鐵打的,不知道害怕?”
這一刻,楊再興悍勇霸道的一面展露無遺,不就是強悍的日耳曼大軍麼,如果能正面擊潰這支日耳曼大軍,將在士氣上給予日耳曼帝國致命的打擊。以前都是重騎衝鋒,連環馬隨後切割,可這次,楊再興竟然讓連環從兩側衝殺,有著超出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