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輪到了禾稼班。”
“禾稼班?壽辰,咦,不對啊,蔡相的壽辰不是五月五和十月十麼?怎地是八月初二了?”
“打聽過了,是蔡相找林大師算過,說今年八月初二和十月十雙壽辰為好。。。”
聽趙天豹這話,公孫康暗自撇嘴,狗屁的林大師,簡直是胡說八道,一個人哪有一年過兩次壽辰的道理,上次五月五改成十月十,現在更乾脆,直接一年過兩次壽辰,想要錢不能找個其他理由麼?公孫康心裡跟明鏡似的,可沒膽子說出來。
說起蔡京,也是讓人佩服,這位宰相過生辰也可以改日子,如今一年過兩次,也算是天下奇聞了。
所謂奸相必然遭人恨,搞掉紅花班,換禾稼班,那麼八成是有人要藏在禾稼班刺殺蔡京了。有了這個想法,公孫康去找趙有恭說了下,隨後急急忙忙的去了趟相府。
此時已至戌時,蔡京正在享用美食,聞聽開封府派人來,便不鹹不淡的撂了句,“等著!”
等一等沒關係,畢竟是蔡相,問題是一等就是半個時辰,也太不把人當回事了。公孫康心想,早知道如此就不來了,讓刺客嚇唬嚇唬蔡老頭,也好過自己拿熱臉貼別人冷屁股。
蔡京姍姍來遲,公孫康還得上前行禮,一臉恭敬地說道,“蔡相安好!”
蔡京坐在桌旁,自有下人奉上茶水,漱漱口,他才慢條斯理的問道,“公孫主簿前來,可是有要事?”
“回蔡相,下官是為大相國寺兇殺案一事而來!”
相國寺兇殺案鬧得沸沸揚揚的,就連朝堂上也在議論,蔡京自然曉得,只是兇殺案又與他蔡府有何關係?
第78章 親事
對蔡京這種態度,公孫康也說不出什麼,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封府主簿。站於廳中,公孫康將關於兇殺案的猜測,以及可能出現的刺殺說了一遍,蔡京一直仔細聽著的,自始至終都顯得很鎮定。
“嗯,本相知道了,回去後代本相謝謝殿下!”
蔡京此言無異於趕客了,公孫康拱拱手,無奈離去。雖然蔡京說是知道了,可未必會取消這次的大壽慶典。
蔡京立於朝堂十幾年,心機之深沉又豈是公孫康能理解的。做為宰相,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要遇事寵辱不驚,想在朝堂上生存,就絕對不能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展露出來。面對可能出現的刺殺,蔡京真的一點都不擔心麼?當然不是,可怕又有何用,取消了壽辰慶典,別人也會找別的機會下手,倒不如借這個機會將來人一網打盡。
公孫康悻悻的回到開封府,趙有恭也早料到這個結局了,蔡京那種位置的人,概不會懼怕什麼刺殺的。不管今世還是前世,趙有恭都很討厭那種誇誇其談之輩,有的人總愛貶低蔡京、梁師成等人,說他們膽小如鼠也好,說他們無能也好,總之恨不能將這些人貶低的一文不值。而事實上呢?也許這些人都是奸佞之臣,但絕對不是那種無能的庸碌之輩,就拿蔡京來說,此人生活極盡奢華,貪汙受賄,欺上瞞下,可處理政事的能力也是一流的,尤其是玩弄起官場佈局,更算得上是獨樹一幟。
奸佞,不代表平庸,往往越是奸佞之人,越是詭詐難測。有時,趙有恭覺得蔡京特別像乾隆朝的和����改昀矗�胍�獾顧�娜瞬慍霾磺睿�土�蹴攵枷胝劑蘇飧鱸紫嘀�唬�傷�讕晌熱縑┥劍�夥荼臼戮凸槐鶉搜�弦槐滄擁牧恕�
蔡京會怎麼做,別人也管不了,總之開封府是要盯著禾稼班的,一連兩天也未發現什麼異常。如今所有的事情都還處於猜測之中,想要派人鎖了禾稼班也不可能,除非那些刺客能自動跳出來。當然,也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也許相國寺兇殺案只是簡簡單單的仇殺而已。
相對於忙的焦頭爛額的公孫康等人,趙有恭可就清閒多了,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