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從那裡得了一把精巧的短劍,自己覺得沒用,就丟給了獨孤求敗,可現在,這把短劍卻刺在柴瑟心口。
獨孤求敗會殺柴瑟?不,絕對不會的,如果獨孤求敗殺了柴瑟,那一定是他趙有恭下的命令。後背一股股涼風襲來,趙有恭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龐大的漩渦之中,終於明白為什麼聽雨閣如此久的時間沒有動靜了,原來他們竟佈下了一個如此詭辣的陷阱,恆王柴瑟身死,柴可言會怎麼想?柴瑟已死,這一切都歸在了他趙某人頭上,告訴柴可言他趙有恭不是兇手?呵呵,柴可言會信麼?屬於趙有恭和獨孤求敗的寶劍出現在這裡,而負責監視的是獨孤求敗,趙某人又是來得如此恰巧,最重要的是,他趙某人有殺柴瑟的理由,更有無數的動機。很早就逼著柴可言表態了,為的就是收服柴氏,殺了柴瑟,不也是另一種逼迫柴氏低頭的方法麼?
呵呵,趙有恭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他不會費心去解釋了,如此局面,解釋早已變得蒼白無力,連他自己都騙不了自己,如何去說服柴可言?局面已經成為事實,接下來就是如何應對了,趙有恭不想柴氏與自己作對,可既然無法避免了,就先下手為強吧。
咚咚咚,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一聲刺耳的慘叫刺破耳膜。柴可言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那個讓她愛恨交加的男人站在屋裡,而自己的父親則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他雙目圓睜,似乎在敘述著自己的悲慘遭遇。起初柴可言不信的,哪怕幾個巡城兵去太子府說秦王趙有恭領兵圍困恆王府的時候,她依舊不肯信,趙有恭那個人是心狠手辣,可還不至於這樣喪心病狂,自己與他糾纏不休,他能那般狠心麼?
當柴可言到來那一刻,趙有恭就知道什麼樣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了,趙有恭一句話不說,柴可言卻像瘋子一樣跑到了屋中,她抱起柴瑟的屍體,淚水猶如夏天的大雨,“爹。。。。爹。。。你醒醒啊。。。。爹。。。。”
柴可言終究是個女人,面臨這一連串的打擊,她幾乎昏厥過去,可一看到父親怒睜的雙眼,她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右手握緊劍柄,一點點抽出來,血早已變涼,柴可言的心也如寒冰一般,持著短劍,她慢慢站起身,當轉頭時,那美麗的鳳目變得赤紅妖豔,如惡鬼一般,兩道目光就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哪怕趙有恭也不由得有點怕了。
“趙凌,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咯咯咯。。。你想要柴氏是麼?對不起,你要不了,從今往後,你我情義兩斷,現在,你要麼殺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柴氏會變成你最痛苦的噩夢!”
梨花帶雨,卻笑得如此妖異,柴可言立在殿中,短劍上滴著父親的血。趙有恭心中的痛苦,又有誰能知道?柴瑟死了,將來柴可言也必將帶著柴氏走向趙佶的懷抱,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可全都照著他兜頭蓋了下來。如果柴氏徹底倒向趙佶,後果會怎樣?趙有恭的眼睛變得森冷無比,不知怎地,這一刻他真的動了殺心,“可言,不管你信不信,本王說一句,老殿下不是我殺的,你難道真的要跟本王作對麼?”
“趙凌,你也是個人物,又何必說這些可笑的話呢?咯咯,前些日子,你還在本郡主裙下搖尾乞憐,現在就可以做出這種事,你心動了,是不是要殺了本郡主呢?你最好快一點,今日本郡主不死,明日,你一定會後悔!”
“可言,你在逼我,告訴我,柴瑟去陳橋鎮做什麼?玉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跟孫老五在一起?你想清楚,這一切很可能是聽雨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