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費事?
有時候趙有恭也搞不懂柴可言的心思,都說女人的心思最難猜,可柴可言明顯不是普通女子,可做起事情來偏偏比普通女子還瘋狂。小腹火熱,仰頭時,可以明顯的看到柴可言冷豔的小臉上掛著一絲怪笑,趙有恭眉頭緊鎖,哭笑不得的哼道,“柴可言,我發現,你真是個瘋子,你這麼做就是為了報復本王?”
“難道不好麼?”柴可言眯著鳳眼,說話間起了身,纖腰搖擺,繞到旁邊,那馨香之味撲入鼻中,纖纖玉指劃過趙有恭的臉頰,趙有恭的身子就像觸電般打了個哆嗦,“趙凌,看著自己的女人跟著別的男人過,非常不錯吧,你說我要多找幾個男人,你會不會很高興呢?”
聽著柴可言的話,趙有恭心中一股火氣衝出,似是怒火又像是慾火,“你果然瘋了,哼哼,你不會這樣做的,跟那些平庸之輩在一起,你不覺得噁心麼?”
“瘋了?瘋了又如何,趙凌,本郡主早就說過的,你會後悔的”柴可言很是得意,趙有恭眉頭一緊,猛地將這個自得的女人摟在了懷中,柴可言有點愣愣的,剛想挖苦幾句,趙有恭已經抱起她按在了石桌上。秋日的庭院,只有飄落的黃葉,幾棵紅楓停靠在遙遠的地方,像一道優美的紅牆。趙有恭雙目圓睜,呼吸越來越粗重,大手蓋在女人左胸上,稍一用力,那青白色的紗衫被撕開一點。柴可言小嘴微張,氣的渾身直打哆嗦,她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一想到這惡男人要在院子裡行兇,就像昏死過去。
趙有恭早已經忍耐不住了,更何況眼前又是柴可言,隨著一聲嬌罵,衣衫零落,春色滿園,說到底,柴可言也還是第二次而已,趙有恭如此勇猛,柴可言哪裡經受得住,就像汪洋中的一艘孤船。任憑柴可言再聰明,心性再冷傲,可到了這時候,也只能像個弱女子一樣默默承受。趙有恭覺得柴可言傻,想要的話,何必用這些小把戲?可柴可言從來不這麼覺得,她要掌握主動權,享受了,再將趙有恭一把推開,以後啊,再多找幾個男人,有本事趙有恭就沉默一輩子。
巫山**,風流本色,秋風吹拂,一片蕭瑟。柴可言推開趙有恭的身子,暗罵一聲牲口,她悄悄地走了,當趙有恭醒來時,庭院裡空空如也,唯有亭子裡還留著一點血跡。此時,趙有恭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柴可言把他趙某人當兔相公了?下次,柴可言想要偏不給。眉頭蹙起。若有所思的穿著衣服。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中隱隱不安,柴可言如此做會這般簡單麼?
一輛華貴的馬車裡,柴可言側躺在軟榻上,纖手撫摸著小腹,嘴角掛著點奸詐的笑,趙凌啊趙凌,你真以為萬事都在掌握中麼?柴可言想要一個孩子。以後再慢慢撫養成人,當二十年後,這個孩子站在趙有恭面前時,趙有恭會怎麼辦?趙有恭這個人,說狠也狠,說不狠也不狠,他可以如冉閔一樣屠盡千萬人,可對親人,偏偏愛護有加。柴可言也覺得自己有點瘋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要報復,讓趙凌那個王八蛋乖乖地跪在面前求饒。
汴梁的日子是枯燥的。也是美滿的,而對大宋北邊的子民來說,宣和六年是個難熬的日子,耶律淳又打回了南京,大宋邊軍又節節敗退,導致河北多地百姓遭了秧。轉眼間,來到了十一月初,天涼了,衣服厚了,人心也跟著變涼了許多,楚王府裡,趙有恭沉著眉頭面對著一封信,這封信是獨孤求敗寫的,唐淼親自帶來的。自從武州大戰之後,趙有恭很少面對如此沉重複雜的局面了,為什麼會這樣?
在信中,獨孤求敗說了一些事,就在十月二十八那天,恆王柴瑟去了一趟陳橋鎮,從那裡取來一樣東西,經過獨孤求敗查探應該是玉璽之類。此外,最讓趙有恭難以接受的是,就在柴瑟離開陳橋鎮不久,孫老五也從陳橋輝永大車行離開,獨孤求敗將孫老五丟給了唐淼等人去盯,自己隨著柴瑟去了。至於接下來該怎麼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