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可是一份大大的功勞,為何軍報之中竟無人表功?豈不是奇哉怪也?
“此事末將也不知,確實不知是誰殺了方翰,因為具體情形未查明,所以先前林將軍未在軍報中提及。末將也是聽王慶說方翰或許之情後,才去嚴查,從林將軍那得知方翰早已死去。”
趙有恭冷笑地看了一眼縮在地上打哆嗦的王慶,這個蠢材,是被人當猴耍了,領著大軍去洛陽劫掠一番,最後卻是為他人做嫁衣。王慶瘋了,方翰死的不明不白,兩個知情人都沒了指望。方翰之死,恐怕是被人滅口了吧,否則也不會出現天大的軍功無人認領的事,到底是什麼人策劃了這場陰謀?聽雨閣?還是其他?想來想去,貌似除了聽雨閣,也沒有誰有如此大能量了。
暫且放下財帛一事,趙有恭讓楊再興押著王慶去了東廂房,此時東廂房裡坐著一個肥胖醜陋的女人,當她看到王慶被推進屋後,香腸嘴一咧,咯咯陰笑起來,“嘻嘻,王郎。你終歸要回老孃這裡的。想了麼?”
不知為何。一看到段三娘那張肥嘟嘟的胖臉,半瘋癲的王慶就像看到鬼一樣驚叫起來,他轉身要跑,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顯然就是瘋了,以前的心理陰影依舊存在於腦海中的,厭惡、害怕,幾乎成了本能。段三娘伸出大腿粗的胳膊。抓住王慶的腳腕就往榻上拖,王慶嚇得哇哇大叫,“鬼啊,鬼啊。。。。你放開老子。。。。”
段三娘哪裡肯放手,將王慶按在榻上,伸手拽下了那條蓬鬆的褲子,看著那杆害人的東西,段三娘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笑容,那種笑容猙獰,妖豔。舔著通紅的嘴唇,她一口咬了下去。王慶感覺到的不是舒爽。而是一股劇痛,那段三娘就像厲鬼一般,咬斷了王慶的子孫根,抬起頭,嘴角滿是血漬,與那通紅的香腸嘴融為一體,王慶捂著下體淒厲的慘叫著,砰地一聲滾到了地上。
段三娘喜歡王慶,即使明知道這王慶坑死了自家兄長,依舊喜歡這個壞到流膿的風流男人,嘻嘻,以後他再也不能跟別的女人廝混了,從今往後,只屬於她段三娘。
屋外,趙有恭靠在一棵乾枯的棗樹下,聽著裡邊殺豬般的慘叫,嘴角掠過一絲詭異的笑容。蕭芷蘊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不知凡幾,可聽到房中淒厲的慘嚎,依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王慶碰上你,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話音剛落,房間裡冒出一陣火光,接著門窗也燃起了大火,只是屋中依舊迴盪著王慶的慘叫聲,還有段三娘得意的怪笑。
好戲結束了,趙有恭攬過蕭公主的腰,轉身去了別處,“綽綽,你覺得那些箱子裡的錢帛會藏在什麼地方呢?”
聽趙有恭的問話,蕭芷蘊微微一愣,接著抿嘴一笑,伸手掐了掐男人的手背,“你這人,眼下剛剛發生這麼一出慘劇,你竟然還有心思琢磨錢帛的事,真不曉得你到底是什麼變的。”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官人我乃是五百年前天山山頂一塊頑石,吸日月精華,應運而生,怎麼樣,怕了麼?”
蕭公主臉色嬌羞,流露出一種少有的不自然,“哼,怕呢,就你厲害,成了吧,石頭精。還有那錢帛,你還是去問方翰吧,問我,能問出什麼?不過啊,估計還在洛陽城裡,對方既然想要這筆財富,就不可能冒險讓方翰運出城,放到外邊,太危險了。”
“問方翰?綽綽,那方翰的屍體都被燒成灰了,你誠心打趣本王的吧?看來某些人脾氣又大了呢,嗯,時間不早了,該放槍了!”
趙殿下說的可都是些房中私話,哪怕蕭公主穩重過人,也擋不住趙殿下這般打趣,推開趙有恭,冷哼道,“懶得理你,快些休息下,解決了這裡的破事,還得儘快回長安呢!”
雖然是些玩笑話,但也不是沒有道理,馬上就要進入臘月末了,除夕之前怎麼也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