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現在倒好,被高大將軍這般譏諷,弄得史文恭這個堂堂六尺大漢好不臉紅。
趙有恭老遠就聽到高寵的話了,聞言不由得一笑,慢悠悠的走出去,掃視史文恭一眼,端的是相貌堂堂,一員上好的虎將。其實趙有恭已經暗中觀察過好幾次了,但史文恭卻是第一次見趙有恭,等著趙有恭等人躬身行禮後,史文恭才知道這俊俏男子的身份,不由得心中一慌,將方天畫戟放在地上,拱手行了一禮,聲如洪鐘道,“小人史文恭,參見秦王殿下。”
“哦?你就是那個數次鬧事的史文恭?你很不錯嘛,找本王何事?”
“殿下,小人自小習武,練了一身本事,今聞梁山來犯,敢情殿下派小人做馬前卒,小人定位殿下去賊人項上人頭!”史文恭說出話來,信心十足,面上不見半點怯懦。
趙有恭點點頭,可沒多久又搖搖頭,臉上顯出一副為難之色,“哎,史將軍能與高將軍鬥上兩百回合不分勝負,那本事自然是不小的,本王也有意請史將軍幫忙對敵,可不行啊。”
史文恭不解了,倆眼一瞪,本能的問道,“如何不行?小人有心殺敵,殿下執掌軍事,怎地就不能派小人去了?”
“史將軍莫急,請聽本王慢慢道來,史將軍應該知道,此次本王雖為京東路黜制使,可實際上真正控制的,也就只有本王的兩萬多定**。史將軍又非我定**之人,本王如何能調史將軍隨軍行事?不若這樣,史將軍去一趟楊監軍那,但須朝廷一紙調令,本王就許史將軍為先鋒,直面梁山。”
趙有恭扯起慌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那神情肅穆端莊,像個大大的忠臣。木女俠站在後邊低著頭緊緊咬著粉唇,她怕一個忍不住就會笑出聲,這惡賊也太能耍人了,他要是想做什麼事,誰能攔著,還朝廷調令,什麼時候秦王殿下把朝廷調令到回事了?
木女俠自然知道趙殿下的鬼心思,可史文恭不知道啊,他雖然聽說秦王殿下與當今官家不太對付,卻從來沒想過秦王殿下會拿朝廷命令當個屁。此時,史文恭覺得趙殿下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不是定**之人,又是齊州府任命的團練使,想要出征,怎麼也得先經過齊州府同意的。換句話說,就是要討到朝廷調令。
史文恭和梁山結仇太大了,他根本沒往深處想,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想通趙殿下話語之中多有矛盾,黜制使,全權處理軍政要事,這調兵遣將,何須齊州府衙同意?
被趙有恭一通忽悠,史文恭拱拱手,提著方天畫戟去了別處,他這次去的不是府衙,而是兵曹司。如今齊州府衙大部分官吏都搬到了兵曹司做事,當然,監軍楊蓮也坐在兵曹司衙門喝茶呢。來到兵曹司門前,費了些口舌,那門子領著史文恭進了兵曹司,知府張成源並未坐在主座上,那主座上坐著的是一個面白無鬚的太監,這位太監自然是監軍楊蓮了。
張成源好像生怕史文恭闖禍,咳嗽兩聲,端著架子吭哧道,“史文恭,你好不曉事,還不給楊監軍見禮。”
史文恭心中一驚,不由得打量了下楊蓮,只覺得這太監陰測測的,笑得也是那麼假,這不陰不陽的太監就是朝廷派來的楊監軍?
“小人史文恭,參見楊監軍、張知府!”
“嗯,史文恭啊,你來此作甚?”
“回楊監軍,近日梁山賊寇進犯鄆州、兗州等地,小人自覺有些武力,想請命去鄆州迎敵,還望楊監軍、張知府能給小人發下調令!”
史文恭言辭懇切,一副忠君愛國的表現,不曾想楊監軍卻繃著臉,不陰不陽的捏著蘭花指哼道,“什麼調令?前些日子朝廷已經下了命令,各部人馬不得妄動,所有人都不能動,怎地你要什麼調令,當真是豈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