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在城頭上陪著士兵們吃了點東西,值此關鍵時刻,他趙有恭要是不在城頭振奮士氣,這對新的定**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新的定**還遠遠算不上真正的精銳之師,如今計程車氣就是靠一次次勝利積攢起來的,所以,不能敗,一旦敗了,定**之中隱藏的許多問題就會一個個暴露出來。一直以來,趙有恭都知道定**士兵對於謀反都持著模稜兩可的態度,以前他們為了活命。又有嚴厲的制度壓著。所以還算平靜。可一旦兵敗,士兵不受控制,到時再有人煽風點火,那一切矛盾就會像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
要勝利,不斷的勝利,要用不斷的勝利和利益,慢慢將這支新的定**擰成一股繩。
木婉清摘下頭盔,彈了彈上邊的塵土。見趙有恭坐在旁邊不言語,她身子一歪,輕輕碰碰肩頭,笑問道,“你說過會兒遼人還會不會繼續攻城?”
“肯定會攻城的,耶律大石領兵多年,身邊能人不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想出破解之法的。”
“瞧你愁眉苦臉的,需要如此麼?耶律大石能破解,你難道就不能想新招了。你讓那個大官人在琢磨下,他不是慣會出餿主意的麼?”木女俠說話一向直爽。爽利中又帶著點趣味兒,趙小郡王還未回話,就聽不遠處傳來一聲“哎喲”。
城頭無戰事,做為狗頭軍師,東方大官人怎麼也得上來了解下情況的,也好為後邊做準備不是?好巧不巧的,好爬上城頭就聽見了木女俠的話,“木娘子,某家當真有那麼不堪?”
明明是計謀超群,謀略深遠,怎麼到木女俠口中就成餿主意了?東方大官人頗不服氣,木女俠瞧著嘴冷哼道,“怎麼,有錯?我問你,上段時間將軍府裡泡的百罈子雷公藤去哪了?”
這下東方瑾回不上話了,他扒著城頭,本能的往下瞅了瞅鐵棍子。百罈子雷公藤都讓他抹到鐵棍子上了,不過這餿主意真不是他想出來的,也只有殿下才能想到往鐵棍上抹雷公藤的損招。可殿下就是殿下,身份在那擺著呢,有些黑鍋還得他這個狗頭軍師揹著,要是讓兄弟們知道殿下這麼損,豈不是影響殿下光輝高大的形象?
見大官人吃癟,趙小郡王也有些過意不去的訕笑了下,伸手拽拽木女俠柔嫩的小手,一本正經道,“婉兒,說甚呢,東方先生想這麼多辦法,也是為了定**幾萬兄弟著想嘛!”
“咳咳。。。。”東方大官人很識趣的拱著手肅穆道,“哪裡,哪裡,殿下謬讚了,只要兄弟們少死幾個人,就是讓某家背再多罵名也無妨的。”
城頭上可坐著一群士兵呢,一聽東方大官人這話,頓時把一幫子夯貨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有幾個過於激動的,竟張嘴喊道,“軍師,好人啊。。。”
趙有恭心中暗罵一聲我靠,大官人還真會利用機會,估計這一番話又給他贏得了不少擁躉。
扯了一會兒皮,跟城頭士兵吹吹牛,活躍下氣氛,好一會兒後大官人晃悠悠的走了回來,往趙有恭旁邊一坐,壓低聲音擔憂道,“殿下,你那招到底靈不靈啊,怎麼對面遼人還沒動靜?”
“你急什麼?本王什麼時候騙過你?不信你去城中隨便抓個郎中,問問他們雷公藤是什麼玩意。。。嘎。。。”話說了一半兒,趙小郡王就住了嘴,因為他看到木女俠已經開始翹著小嘴翻白眼了。
哼,就知道跑不了這個惡賊,倒是好奇,那雷公藤能有什麼用?
大官人的臉色有點古怪,他左右瞅了瞅,確定沒啥夯貨留意後,把手放到嘴邊,低聲嘟噥道,“殿下,你當屬下沒去問過呢,屬下幾天前就問過好幾個郎中了,可那幾個郎中都說雷公藤乃是良藥,能治麻風、咳熱,具有解毒良效。”
“都是一群庸醫,誰說能解毒,就不能毒死人了?平常吃飯吃多了還能噎死呢!當真是不學無術,你們不知道雷公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