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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韓旁路的和罵聲,鄭常歌只好快步走過來,神色不悅的問道,“你是何人?本將就是第一軍第四營指揮使鄭常歌,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
韓旁路心中一驚,趕緊收起狂傲的姿態,拱手行禮了一禮,“回鄭指揮使,末將第一軍副都統韓旁路,之前末將與都統雷江奉命率領五百士兵駐守東部白樺林。就在兩個時辰前,一支日耳曼人從南邊殺過來,人數不在一千五百之下,雷都統已經率人去抵擋,只是形式有些不妙,還望鄭指揮使速速下令撤軍,否則穀道後路被堵,後果不堪設想。”
鄭常歌神色一變,長長的舒了口氣,現在一切都想明白了,怪不得日耳曼人會不計成本的大肆反撲,原來已經派人去堵後路了。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鄭常歌根本沒有半點猶豫,當即下令道,“命令各部逐步撤出戰鬥,之前準備的引火之物全部投進去,務必擋住日耳曼人的追擊,所有人即刻向東北方向撤離。”
鄭常歌的命令很快下達,接到撤退命令,各部迅速將滾木以及依然的枯草放在穀道以及山坡上,不久之後,穀道中燃起了大火,組成了一道綿長的火牆。看到這道火牆,蘇格斯氣的哇哇大叫,不過他還是有希望的,只要瓦蘭率兵擋住對方的後路,拖延片刻,依舊能全殲這股來犯之敵。北部穀道一戰,充滿了太多的變數,瓦蘭最終來到了穀道,可由於韓旁路的出現,鄭常歌的主力及早撤退,所以瓦蘭還是撲了個空。看著一片狼藉的穀道,哪裡還有東方人的蹤影,瓦蘭氣的拔出闊劍狠狠地砍在旁邊的巨石上,擦除陣陣火星,“為什麼會這樣,老子費勁千辛萬苦,死了那麼多人,卻讓東方人跑了。”
沒人能回答瓦蘭,就像沒人知道上帝到底存不存在一樣。而在另一邊,鄭常歌主力一直撤到東北方的駐地後,方才有時間去休息,此時鄭常歌堂堂指揮使毫無想象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心中很清楚,這次能逃出來,實在是僥倖,要不是韓旁路拼死殺出重圍送出訊息,恐怕現在將近五千大軍全都死在北部穀道中了。可惜,雷江以及駐守白樺林的幾百士兵無一倖免,全都成了日耳曼人的刀下亡魂。如果說有什麼好訊息,那就是經過一番血戰後,佛燕嶺的日耳曼駐軍的大部分精力被吸引到北邊來。這一戰之後,第一軍再也不可能對佛燕嶺發起突襲,也不可能繼續強攻北部鼓搗,鄭常歌看了一眼維爾紐斯方向,“大將軍,末將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能不能撤出來,就只能看你們自己了。”
鄭常歌也想繼續進攻佛燕嶺,可是第一軍的任務是迷惑日耳曼人,南下馳援基輔城才是真正的意圖。這一次強攻穀道,再加上白樺林一戰,第一軍已經損失了將近兩千多名將士。北部穀道,瓦蘭看著眼前的蘇格斯,什麼也說不出來。蘇格斯也無法去指責瓦蘭,瓦蘭所部已經按照預定的時間出現在穀道後方,不過千算萬算,漏算了鄭常歌的果決,能夠絲毫不猶豫的撤退,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為了組織這次反撲,投入了太多兵力,由於強攻穀道,前後共損失了近四千將士,如今佛燕嶺駐軍已成屬於半殘狀態了。
“向洛泰爾陛下發訊息,佛燕嶺經過穀道一戰,實力大損,急需補充兵力,否則我部無法保證佛燕嶺各處防務”蘇格斯有些害怕,穀道一戰帶來了一系列的影響,首先就是南部防務。整體防守出現漏洞,維爾紐斯駐軍很可能趁機突破。兵力上的不足,不是計謀能夠補充的,更何況第一軍就堵在東北方向,隨時再次進攻,根本不敢往南邊調兵。說起來這個時候就請求援兵有些丟臉,可跟面子比起來,軍務更加重要。自己已經請求援兵了,如果洛泰爾不發援兵,那要是放跑了維爾紐斯駐軍,就不是他蘇格斯一個人的責任了。
蘇格斯這邊請求援兵,可此時的洛泰爾根本無暇顧及蘇格斯的請求,自午時起,日耳曼大軍再次對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