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定**士兵展開圍剿。定**雖然打上了城頭,但實力上的差距是不可彌補的額,日耳曼人像潮水般湧上來,先頭兩百多人迅速淹沒在日耳曼人的反撲中。西城牆攻防戰打得異常慘烈,負責東城牆的閔貴同樣不好受,為了攻上城頭,閔貴都已經親自上陣殺敵了。雖然沒有拿下整個城牆,可定**短時間內打上城頭的事情,大大刺激到了日耳曼人,他們不得不加派兵力。慘烈的攻防戰還在繼續,臨近午時,後方響起了金鑼之聲,閔貴以及白崇全都被整蒙了,強攻到現在,已經有些機會了,怎麼就鳴金收兵了呢?
楊再興一直在觀察著城牆攻防戰,自白崇的兵馬打上城頭那一刻,他就知道已經完成任務了,之所以到現在才鳴金收兵,就是不想引起約爾科倫等人的懷疑。不管怎樣,定**鳴金收兵,還是讓日耳曼人長長的鬆了口氣。定**一走,日耳曼貴族千夫長們就找到了約爾科倫,他們真的被之前的攻防戰給打怕了,“約爾科倫大人,必須儘快想辦法才行,東方人為了普斯克城可以說是不惜血本,不計傷亡了,剛剛那麼一會兒就死了兩千多人,差一點就拿下西城牆。如果沒有人牽制基輔城駐軍的注意力,憑著基輔城駐軍的兵力,可以把我們活活耗死的。”
面對那種瘋狂的進攻,沒有人會不怕,哪怕約爾科倫都有些膽寒了。這一次能防住,要是東方人派出上萬兵馬四面攻城呢,那樣還能守得住麼?被動的防禦永遠都是最笨的方法,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一支兵馬去牽制基輔城駐軍。想到此處,約爾科倫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寫了一封信,繼續送往美蘇達城。
美蘇達城,奎倫斯接到第一封信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覺得約爾科倫完全是言過其實了,普斯克城城高牆厚,又有那麼多兵馬駐守,東方人是神仙不成,能撼動普斯克城。奎倫斯第一反應就是按兵不動,他心裡一直堅守一個念頭,那就是穩守美蘇達城,只要自己不亂動,就不會有什麼破綻。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很快第二封信就送大美蘇達城,看了第二封信的內容,奎倫斯不得不認真對待了,東方人竟然打上了城頭。這次多久,就已經攻上了城頭,難道東方人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奎倫斯倒不認為約爾科倫在撒謊,這位紅袍主教可是性情高傲的人,僅僅兩天,重兵把守之下,就讓東方人打上了城頭,這是何等丟臉的事情?如果沒有切實發生過,約爾科倫不會編這種理由抹黑自己的尊嚴和榮耀。放下信,奎倫斯揉著額頭,有些苦惱的問道,“斥候還沒回來麼?梁贊河方向還沒有訊息傳回來嗎?真是見鬼了,約爾科倫竟然焦急城這副樣子。”
坐在下手的一名千夫長輕輕地搖了搖頭,其實梁贊河附近的訊息一直沒有斷過,但奎倫斯需要梁贊河附近最詳細的情報,這就需要一點時間了。不僅需要駐軍情況,還要具體的人數,這對斥候來說並不算簡單。一直臨近傍晚,斥候終於回來,不過去了十幾個人,回來的只有四個,而且還人人帶傷,一名還算較好的斥候,斷斷續續的說道,“奎倫斯大人,梁贊河有東方人兵馬近三萬人,其中騎兵一萬兩千,除了基輔城駐軍,恐怕第二軍營的人全都在梁贊河了。”
“嘶”奎倫斯絲毫沒有懷疑吃後的話,這些人用生命帶回來的訊息不可能有假,怪不得普斯克城壓力如此大,約爾科倫頻頻請求援兵,敢情基輔城駐軍以及第二軍全都到梁贊河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基輔城附近豈不是兵力空虛餓了?這一刻奎倫斯有些心動了,他生性謹慎,被稱為“老鼠司令”,可謹慎歸謹慎,一旦有絕佳的機會出現,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或許約爾科倫說的很對,此時攻打基輔城的話不僅能減輕普斯克城的壓力,還能沉重打擊基輔大本營的囂張氣焰。想到就去做,奎倫斯迅速作出安排,留下萬餘兵馬留守美蘇達城,其餘士兵隨他出徵基輔城。將近兩萬大軍,趁著基輔城附近兵力空虛,一定能給